慕婳心头微甜,她的付出,他感觉到,甚至感激她,这是上辈子不曾体会过的。
没人会不计较一切的付出。
“你是怎么做到的?”
慕婳感觉手腕被赢澈揉捏着,流淌过来的暖流令她心头烫得慌,转移话题问道:“你又是何时把画像换走的?”
“你就肯定是我做了手脚?”
“当然!”
慕婳小小翻了个白眼,嘀咕道:“当我傻啊,不是你,那张画像怎么怎么可能会动?其实你不详说,我也能明白一点,以前我也会用一些特殊的药水写密报,在特定的条件下,密报上的字才会显现出来,而原本的一些字会消失。”
赢澈继续揉捏慕婳红肿的手腕,撑伞比他那笔写字要辛苦,慕婳担心雨水飞溅到纸张上,撑伞时不能移动分毫,当时他全身心都在写字,没有注意到,等到注意时,慕婳的手腕已经肿了。
他能又快又好完成考官们的刁难,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慕婳一直站在他身边。
“上师魏焱和长青先生在天工坊做过一些研究,我只是提前采用了而已,只要是下雨天,有些字就会显示。”
赢澈轻声解释了几句,慕婳吃惊不小:“你就确定一定会下雨?万一……我是说万一没有下雨,你该怎么办?”
“……”
赢澈当然不会同慕婳明说这是最后一招,倘若没有慕婳‘搅局’,他用得上这么辛苦?早就让主考吃不了兜着走了。
“上苍还是站在我这边的,我想下雨,果然在最后一天下了大雨。”
赢澈的鼻子被慕婳狠狠捏住,着实见不得他臭屁的模样,狠狠蹂躏赢澈的脸颊,“我先送你回王府吧。”
“你不是保证陪我喝酒么?”赢澈有点委屈,“我连地点都选好了,你怎能说话不算数呢。”
“不同魏王殿下和魏王说一声?”
“不需要,我考中状元不是为他们。”
赢澈翻身而起,俊脸因慕婳方才一番‘折磨’而微红,扬声让马车转移方向,慕婳想着一连几日赢澈受得罪,便也没再反对,算了,就当哄他高兴。
然而慕婳永远小看了赢澈的厚脸皮和得寸进尺。
到了赢澈包下的酒肆后,赢澈先去清洗了一番,随后他披着宽敞的直裰,非说他累着了,让慕婳喂他饮酒。
俊美矜贵的少年,透着慵懒气息,慕婳承认自己被诱惑了,自是他说什么,慕婳就做什么。
赢澈很擅长使用自己的优势,让慕婳不由自主的顺着他,哄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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