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欣戚感觉太过于压迫，我塞了满嘴的好吃的，对着她问道：“那检验我的血之后，得出的结论是什么呢？”

“……”欣戚修长白嫩的手指，和那白色的骨瓷杯子，真的很搭调。她的指甲粉嫩粉嫩的，修理的很干脆利落。

都说女人的年纪可以从手、脖子、手肘看出来。这一点对于欣戚来说是完全不成立的，她的浑身都透露着一种小女孩的气质，岁月在她的身上不曾停留过。

我每次都特别羡慕她超级好的皮肤，不过据李央说，那是她自己发明的药水，每天要在臭气熏天的地方呆一个小时。

嗯……我觉得我还是这样就挺好的，就不要什么保养方法了吧！早就应该想到，以欣戚的性格，她的保养方式肯定很奇葩。

在我问完了这个专业性的，针对欣戚的问题之后，她竟然陷入了长达一分钟的沉默，好似根本没听到我的问题一样。

这让我感觉有些尴尬，坐在那边不知道应该继续问，还是等待她的反射弧。

欣戚从来不这样，她只有在遇到医生问题的时候，才会跟我们长篇大论的讨论，剩下的时间里，如同幽灵鬼魅，一直在那里，却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若不是李央经常逗逗她，让她时不时的放个“冷枪”——手术刀，真的很容易把她遗漏掉。

并不是说她没有存在感，一身科特萝莉的装扮，浓厚的烟熏妆，怎么可能让人发觉不到，只是……她的态度强迫别人不敢和她轻易搭讪而已。

我好不容易把嘴巴里的东西咽下，我真的没什么胃口，嘴巴里的上乘食物，跟嚼蜡没什么两样，咽下去真的很不容易。

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之后，我打算再臭不要脸的问一次。

就在我企图把手中的勺子放下时，欣戚开口说话了。

“张斐扬的血，还算是人类的血液，起码她被救起的可能性最大，我正在想各种可能性的办法。商冉的死让我们无法知道，她到底用了什么方法。”

既然她开始说了，那么我所要做的，就是等待着被点名了吧。

我心心念念的没有打断欣戚的话，做个乖乖地学生继续听着。

“商晗的血，也不算特殊，毕竟里面混合了一些商冉的血液，有一半正常人的血，不过剩下的血液应该是商冉的某种发明。根据我的推测，商晗根本就没有复活过，她的存在不过是商冉的一种发明再造，或者是她的合伙人的手法。本就尘归尘，土归土的东西，也没有救的必要了，更救不了。”

我和李央同时点了点头，表示用意。

商晗也算是害了很多人，虽然背后的操控者是商冉。但是商晗的消失真的有一些年份了，她不可能被复活了。

李央学着欣戚的样子，用眼神盯着桌子上的汤。

我抬手用食指和中指戳进了鼻孔里，意思是再吃我就要流鼻血了。

然而在一点都没有默契的李央眼中，我是在给他表演“猪是如何形成的”，并且似乎还原度还挺高的，让他差点没憋住笑，指了指我，一脸“你这个小坏蛋，是想让我笑出声来，被欣戚用手术刀戳吗？我可是发现了哟”的样子。

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把注意力再次放到了欣戚的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