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烨随即在茅屋前来回的走动,如果大哥来了,会不会也在石桌前坐过呢?
他随即在石桌前坐下,桌前共四张石凳,他每一个石凳都坐了一会儿,最后一张朝南的石凳,他才坐下,却发现凳子有些松晃,他脸色微变,随即蹲身,想要强行将石凳搬开,没想听到咔嚓一声,王起下意识的上前护在时烨身前。
没有暗器射出,却在空地处忽然裂了一道口子,一条幽暗的密道出现在几人面前,莫不是这儿就是通往外界的通道。
时烨带着人下了密道,一入眼的就看到一间石室书房,里头很空,基本将整个地面都利用到,而里头的书却是很丰富,入眼的正中堂前挂的正是五百年前最出名的大儒亲笔画。
这副画以前听人说早在前朝皇宫中烧掉,不仅这副画,还有不少名人之作皆数烧灭,燕北军入京城是没有得到半点遗墨的。
时烨很震惊,他沿着书架走着,待整个走下来,他看到许多已经不流传于外的孤本,看来这儿是一座宝藏,藏书如此的丰富。
然而时烨转了一圈没有看到出口,这不合常理,既然建了这么一处密道,那一定是有出口的,除非机关被藏住。
所有人都在书架上摸来摸去,却是好半晌也没有寻到出路,时烨忽然站在堂前细看那副画。
画的是小鸡啄米图,如此平常的一副画,却是将生活描绘的如此生动。
时烨忽然来到画前,他伸手摸向画上的米粒,忽然一个小小的机关响动,时烨迅速退后,没有暗器射出来,不过密道却是从右侧书架前慢慢地打开。
密道前方隐若能看到光,看来离出口很近。
时烨几人再次进入密道,看到亮光,几人从下面上去,却发现不正是酒楼的地盘么,这儿正是酒楼的后门。
此时后门闯开,显然先前的人已经从这儿逃走了。
时烨回头看向密道,如果大哥来过,他多半也是从这条密道出去,那个时候他是清醒的还是昏迷的?是完好无损的还是受了伤的?
时烨猜测着,他站在出口处细看,没想密道从里头关上,却是再也进不出去了,即使几人在草从里寻了半晌也没有找到机关。
那么可以肯定的是这条密道只出不进,要进去只能从竹林,而竹林的八卦阵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变换,若不能摸准门道的,多半也就死在了那儿。
时烨眼角余光看到草从里似乎有什么发着光,他立即上前蹲身细看,只见泥土中掉落的是一枚银针,宁氏的银针。
宁氏的这一道银针是与众不同的,世上应该很难找出第二套。
如果大哥手里拿着银针,是不是代表着他在给自己施针,目的不是为了止血就是为了令自己清醒。
再在银针的附近没有看到半滴血,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并没有受伤,而是昏迷的药物。
对方将他药晕,这是要留活口。
时烨正在沉思着,有护卫探到了这边的动静,告诉了苏宛平,于是她带着一行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