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相同,她是永不得出院门,而你自省一年,一年后,若是表现好,或可以出来。”
阮氏不紧不慢的开口。
李氏却是气得胸口痛,可是又拿阮氏没有办法,而太子府中的护卫根本不听她的指令,于是强行将李氏带了下去。
有了李氏的前车之鉴后,座下的九娘和胡氏已经吓得不敢说话了。
阮氏看向胡氏,问她夜里是怎么走到九娘院外的。
胡氏想了一夜,也什么都想明白了,自己从头到尾什么也没有得到,而太子殿下却是冷血无情之人,想来他们胡家再盼着出头之日太难,倒不如坦荡一些,心里痛快一把。
于是胡氏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她是去九娘院里偶遇太子殿下的,目的是想怀上孩子,她说自己还是处子之身,嫁入王府这些年,过得很不痛快。
阮氏一听,原本带着怒气的不免有些心软,自己若不是经历了昨个儿,她也是完壁之身。
阮氏只叫胡氏回去好好反省,责备了几句,倒也没有叫护卫强行看管。
胡氏退下了,堂前只跪着九娘,九娘面色有些苍白,她看向阮氏,说道:“娘娘,殿下去我那儿喝的只是酒,至于其他,我当真不知。”
阮氏自是不信,“如果只是酒,殿下酒量向来大,怎么可能两坛就醉倒。”
“娘娘,殿下醉了许是不知,他喝下的哪是两坛,而是十坛,大可派人去我院里查看,昨个儿买进来的二十坛酒,已经只剩下一半了,而且昨个儿我给殿下做的小菜也比平素的多。”
阮氏没想到九娘会是这么说,她微微一愣,于是派府中护卫去九娘的院里细看,过了半晌,护卫回来了,的确,屋里有十个酒坛。
阮氏看着有些胆怯面色发白的九娘,想到她平素那胆小的性子,犹豫起来,莫非当真只是喝醉了?
在九娘院里查不到任何的证据,甚至还找人将那喝过的酒坛也检查了,酒水没问题,饭菜也没有问题,在院里也寻不到任何药物,甚至九娘院里这几日都不曾出过府门。
还有整个西院的女人都不曾出过门,所以若说备下情药,那难道是早就做下的准备,可是太子已经两年不曾去西院,忽然去了一趟也是随性而为,这时间是算不准的,所以这件事更是透着古怪。
阮氏没查出来,九娘又借着那胆怯的性子,令阮氏找不出错,九娘不曾打入冷宫,但是她却是禁足于院中。
九娘含泪走了,阮氏只觉得头痛,她这一次动了后院,不太像以前的她,可是自打她成了时郁的女人,她原先的淡定自如不复存在,心里也很矛盾和痛苦。
夜深了,阮氏睡不着,在屋里坐了一夜。
苏宛平得知太子妃生病了,还请了御医,于是带上补药来了太子府看望她。
跟着苏宛平一同前来的还有小时菡。
阮氏看到她,莫名想流泪,她这几日一直隐忍着。
苏宛平觉得太子妃似乎受了委屈,她问她的病情,阮氏摆手,“无碍,只是……宛平,我当真羡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