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传言,信不信,传多了总归是个困扰。
当时烨听到这些传言时,他再也忍不了,当天下了早朝并没有去京师营,却是直接往孔府去了。
到了孔府门口,看到孔府的护卫这么多守在外头,他一想到那日的事,他便心头不舒服。
时烨冲进孔府,直接来到正堂找淮阳侯。
淮阳侯看着这个怒气冲冲的外孙,疑惑的问道:“王爷这又是谁招惹到你了?”
时烨却是面色淡淡地坐下,说起这京城里的传言,“那日知道此事的人,无怪乎就几人,其他的养伤的养伤,有的闭门不出,可这谣言却忽然在这京城时传了起来,传得像是亲眼所见似的,我就纳闷儿了,外祖父是如何做到的?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这是表妹第二次偷走令牌带走护卫出门杀人,这些谣言不实事求是的说出实情,却一味的说着苏侧妃的阴谋,她有什么阴谋?她要是有阴谋,为何不早点发现表妹的异常而早早避开,又何须用自己亲自冒险,莫非这阴谋大过她腹中怀着皇嗣所带来的利益?”
“我不明白的是,表妹为何能几次三番的在家中偷到令牌,先前偷走兵符带着私卫刺杀和亲公主,外祖父就没有反省一下,这一次又让表妹偷走了令牌,还有,她将府中的护卫全部调动走了,府中竟是无人得知?府中没有护卫了,你们当时都在做什么?不会好奇么?”
“此去枫叶林虽然路程不远,但府中无护卫,你们发现后立即去追查,必能追到枫叶林去制止,可是表妹却追杀苏侧妃几人满山的跑,前后耗时至少两个时辰,也就是说在三个时辰内,孔府皆不曾发现府中无护卫的异常?”
时烨一声一声的责问,问得孔林锋半晌没说话。
而此时堂外有人接了话,“王爷就是这么上门兴师问罪的么?我孔府不仅死了这么多的护卫,我女儿也已经死了,王爷怎么说也曾与我女儿交好,是表兄妹,不要说怜惜她,如今倒来指责起来。”
“所有的一切随着我女儿的离去而成了谜,有许多的事情,不是你们所想的理所当然,世人都只记得苏侧妃怀有皇嗣,谁又能记得我女儿原本可以成为王妃却死在了侧妃的手中呢。”
孔凡坤夫妻从外头进来,两人正好来找父亲,便遇上了时烨来了。
时烨看向两人,脸上戾气顿显,“大舅的意思是苏侧妃所杀?可是范大人已经查清了,是卫将军所为,也只是为了救人而不小心刺中。”
“再说,表妹走到今日这地步,孔家就没有责任么?大舅可曾想过自己教出的女儿为何敢如此胆大包天,想杀谁就是谁,这天下没有王法了么?”
孔凡坤却是冷笑道:“所谓卫将军所杀,只是为了那毒妇顶罪吧,你如今为了一个毒妇竟来孔府指责,我女儿已经死了,苏侧妃却好好的活着,你向我们来问责?还有没有天理?”
孔凡坤越说越生气,想到女儿消瘦的身躯,想到女儿心头的难过与不甘心,孔凡坤就恨意加深,逍遥王越是护着那苏氏,他就越是讨厌那苏氏。
时烨听着舅舅的话,再看向外祖父,他们都不知反省,还只会责备他家媳妇,看来与他们理论是理不清了。
时烨转身出去,来到堂外对着孔府的护卫喝道:“凡是那日参战的护卫,全部给本王站出来,否则,你们都得死。”
时烨眼神幽冷的朝周围的护卫看去一眼,就见时烨拔出长剑,那些护卫都吓了一跳。
孔凡坤听到这话,立即从里头冲出来,拦在时烨的面前,“怎么,你今日是来行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