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宛平起身,来到几个的面前,说道:“启国军也不傻,诱饵不大,也骗不到人,如今粮食已经偷走,孩童也已经弄丢,余下就是各位将军尽职尽责的守好四扇城门,不要让他们给逃了,不然这么多的粮食,还有那无辜的孩子就白费心机了。
几位将军却是被苏宛平说得生了气,一开始他们便不让出这样的主意,孩子没了,粮食也没有了,到头来折兵损将将的有何意义,他们当时也是犯了傻,竟是听了这位梅夫人的话。
苏宛平却是拿出兵符,几位将军立即跪下。
“众将士听令,我派你们守好四座城门,每一柱香为巡逻的时间改为穿插巡逻,不得有半点空漏。”
他们不得不接了令,看到苏宛平那冷静沉着的模样,原本有不少话要问出口的,这一下看到兵符他们也不好相问了,心里却是不服气的。
随后数日,城内城外的巡逻队穿插进行,基本没有半点空隙,同时也寻不到半点规律,有时候才走过去一队人马随后又来一队,如此再三,便是有狗洞也难以偷偷将粮草运出去。
而西街严查的兵卫已经撤掉,看似也平和多了。
那些粮铺仍旧开门做生意,而苏宛平却故意传出消息来,鲁素的伤好了,凤国军打算押送鲁素回京,一路上有大夫随行。
当苏宛平打算将鲁素押走时,几位将军又来阻止了,这可是他们手中的唯一把柄了,要是再被余党劫走,燕山府便有危险。
苏宛平却是劝说着他们,最后她以兵符震压,却是令底下的将士们一肚子的火。
押送鲁素回京的那一日,一队人马很是低调的从王府出来,囚车用黑布罩住,他们迅速往营州地界去。
上了官道,远离了燕山府的喧哗,车队便开始加速,此趟回京,带去不少兵卫相护,尤其是囚车处,更是里三层外三层呈包围之势。
在一处荒草地里,他们的车队被石头拦住,官道被人为的截断,车队不得不停下来,一半兵卫去搬石头,另一半兵卫相护,却是在这个时候,野草地里起了火,兵卫受惊,押着囚车准备后退,却出现一队黑衣人拦住去路。
一场恶战在即,兵卫全部围住囚车,与黑衣人纠缠了在一起。
黑衣人的功夫极高,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
普通的士兵根本不是对手,只听到一声声惨叫,对方势如破竹冲到囚车处,黑布揭开,坐在里头的的确是鲁素,可是鲁素此时是五花大绑,嘴不能言,他努力的向自己的心腹摇头,眼眶都急红了,可是这些心腹却是什么也不顾了。
他们要打开囚车救出将军,也就在这个时候,原本空旷的草从里露出凤国军,还有两名大将骑在高头大马之上,一看就知道这一场押送便是诱饵,这是故意的。
鲁素急坏了,努力的使眼色叫他们快走,那群心腹也知道已经逃不了,就要大开杀诫之时,就近的士兵忽然从怀里掏出粉沫。
这一群黑衣人连忙用手相挡,然而还是吸了一些进去,开始还能抵抗,可是抵抗久了却发现四肢发麻。
全部落网,也就在这时,城中的西街,所有的粮铺全部被高文带着的人马给光顾了,这些粮食铺子全部被查封,里头的东家与苦力也一并带走,街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几间铺子也是在街头开了不知多少年了,里头的东家他们还熟悉呢,而且都有户籍的商户。
囚车又回城了,可是后头却是拖着一群黑衣人,街坊们见了,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个个朝那些黑衣人吐口沫子,大骂启国人,先前被启国军统治了燕山府时,百姓们没少遭罪,如今可是泄了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