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施皓的心腹上前敲门,房内三人都惊醒,昨夜取乐到半夜,醉生梦死的,眼下太阳都升了尺把高了,都过了早饭的时点了。
施皓起身,随意穿上衣裳,也没有梳洗,却是来到外室坐下,那心腹上前禀报道:“爷,查到了,那位女子正是苏义的姐姐,我也是那日看到她后想起了苏义,才去赵府外潜伏的,这位女子倒是怕事,自那日后便不曾出过门,差一点查不到她。”
施皓听了话,再一细想,笑了起来,“你不说我还没有往这上头想,瞧着你挺聪明的,成,爷赏下一百两银子,以后好好为我做事。”
那心腹心下一喜,好在他记性好,见过苏义,正好主子与这些寒子才子不对付,尤其是这两位两北解元,更是恼火的不行,他才无意中记住的。
施皓见桌上有酒,于是拿起酒壶喝了一口,想了想说道:“苏家姐弟,一个有才识,一个长得漂亮,若是让他们得了势,这个女人我便弄不到手了,我还想玩她几日呢。”
于是施皓在心腹耳边低语了几声,那心腹一听,连忙跪下,“爷,不可。”
“嘘。”
施皓瞪了他一眼,“你想死呢,这里是花楼,你当在家里呢。”
那心腹有不少话想劝他,可是这儿的确是花楼,那内室里指不定还有女子在,爷安排的这个事,他不敢做,一但做了,万一查出来,那可是要连累整个傅家的。
心腹还想着家中老小,心想着要怎么向主母说说此事,此事绝不可以做的。
然而施皓却是阴侧侧一笑,看着心腹说道:“你可想好了,我将我的计划告诉了你,你要么做,要么死,不然你也知道我的手段,岂能留你个祸害呢,至于你的家人……”
“我做。”
那心腹连忙应下,却是心头苦涩,只盼着此事不要被查出来,也盼着那寒门子弟无权无势,就这么埋没了,大不了三年之后再来会试,也不影响的。
……
苏宛平为弟弟清理着入贡院考试的书箱,不能有夹带,不能做弊,不能有任何的嫌疑,这里是京城,得万般小心,一但有点什么,整个人都会毁了的
这边赵朋远也是不踏实,他在家里呆了好几日了,心绪不宁的,既使将书箱检查了一遍,他还不放心,还说将书箱放他房中去,到时走时再拿出来,同是连着苏义这一次下考场用的东西,油灯,吃食,衣物等,都要置办最好的。
为此苏宛平给弟弟弄了一盏她设计好的油灯,油灯将上面的座放下来,可以当成锅面,弟弟带去的吃食放在上面的座上便能烤热,既可晚上当油灯点,也能白日当烤炉子,油也是选上等的好油,为了耐用一些,苏宛平往里头加了东西,能烧得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