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烨“哦”了一声,似乎信了她的话。
两人聊得很投入,没想在村口遇上了苏大山,苏大山走路有些奇怪,一脚高一脚低,一只右手臂还挂在脖子上,看样子受伤不轻。
两看到苏大山,立即警惕起来,自然苏大山也看到了两人,他快步朝两人走来,脸上的淤肿没有消,看着很是狰狞。
“时烨,我是你的岳丈,你娶了我女儿,你都没有给过彩礼呢,如今我受重伤,正好没有银子去镇上看病,你快点将彩礼算成银子给我,否则我叫我女儿与你和离。”
苏大山声气大,伤成这样的,还带着一股横蛮劲。
苏宛平听了被他的话给气笑了,“你神经病吧,首先我不会认你做爹,其次我跟时烨感情极好,绝不会和离,不过,看你这伤,倒是苍天有眼,恶有恶报。”
苏宛平的话激怒了苏大山,苏大山二话不说就朝苏宛平挥来一拳,时烨眼明手快,立即将苏宛平拉到身后。
“你打不过我,别费力气,你现在受了伤,就赶紧去镇上治疗。”
时烨声音不急不徐,却很是震慑人心,苏大山竟也不敢出手了,知道这个女婿厉害,可是想起自己的女儿就这么嫁了,连彩礼钱都没有收到,真是不甘心,苏家院里的父母兄弟都说他窝囊,他不服气,可是看到女婿,又不得不认。
“好,你们一家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报复回来的。”
苏大山一瘸一拐的走了。
苏宛平朝他冷冷的看去一眼,原本高兴的心情立即被他给搅和了,这种人怎么配为人父,想起这十几年苏大山在家打老婆的场景,苏宛平就更加的鄙视他。
两人回到家中,傅氏又在缝补衣裳,苏宛平一看,就生气了,“娘,说好了,以后全家人的衣裳都我来做,你这双眼睛再这样劳累下去,非瞎了不可。”
傅氏一听到女儿的声音,立即将衣裳藏到身后,她笑看着女儿,“二丫,你瞧瞧,娘的眼睛现在不痛了,不过是做几件衣裳,我又不熬夜,一但眼睛有不适之感就会停下来,也不急着做的。”
苏宛平果然看到傅氏的眼睛漆黑如墨,似乎没有红,瞧着还挺精神的。这下她放心了,于是也不阻止傅氏做衣裳,只叫她千万不能劳累,做一会儿就休息一下。
傅氏在家里除了洗衣做饭,便是喂鸡,再不然扫一扫院子,一天到晚的也没有什么事做。
时烨每日都在全家人还没有起床的时候,他就将柴禾劈好,水缸挑满,为此还多买了一个水缸,免得他跟苏宛平出门的时候,家里断水。
这么一来,傅氏和苏义都没有什么事做了,尤其是苏义,最近几日只管看书识字就成,再不然就是大清早的时烨送他一起去罪人村外见裘叔,苏宛平做了肉干后,苏义便三日去一次,保证裘叔的伙食,同时找裘叔问学识。
自从家里有了时烨后,傅氏出门,村里的男人不敢盯着她看了,个个都避着点,果然时烨是个镇宅子的能手,成日在村里头走动,尤其是前不久扛着野猪回来,哪有不惧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