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破阵
在李坏将三名太上长老斩杀后,詹天宗当机立断召集了所有的火云门弟子,宣布三大太上长老投靠敌人成为叛徒,这是一个稳定人心的办法,虽然众多弟子心中疑惑,但是对掌门所说的还是信了八成。
随后李坏与詹天宗就单独的进入了一间密室商谈该如何应付接下来的这个局面。
“李坏,真是想不到,眨眼间你的实力已经达到了如此可怕的境界!”詹天宗颇为感慨的说道。
“掌门过奖了,我只是运气好了一些!对了,掌门我这里有一门《炫黑火录》对你的修为应该有所帮助!”说着李坏就当场刻画了一篇一万字的功法交给了詹天宗。
詹天宗神识射入其中浏览过后就露出了惊喜若狂的神色“这是天级功法?”
“不错,正是天级功法!”李坏在武帝宫之中融会贯通数万种功法,一个天级功法已经不放在他的心上。
这下詹天宗才真正为自己的决定感到自豪,这李坏不但修炼奇快而且还带给了自己一辈子都想不到的天级功法,就算接下来战死也值。
“掌门,这里还有一柄上品仙器,以及三颗血缘丹你都收下!”光芒一闪李坏的手中就多了一副火红色的手套以及一瓶丹药。
“这?”
詹天宗双手略微有点颤抖的接过上品仙器以及那瓶丹药,神识一探,却发现这丹药居然是五品仙丹,顿时脑袋一阵眩晕“这李坏到底得到了什么宝藏,出手居然如此的阔绰!”
李坏嘴角带着丝丝微笑,对于帮助他的人,李坏从来都不亏待他们,按照太上长老死前的话语,这左护法殿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来到火云门:“看来我得好好的布置一番让他们吃一个大大的苦头!”
詹天宗收起了丹药与仙器随即又担忧了起来“李坏,我看你还是先离开火云门吧,左护法殿实力强悍……!”
李坏一抬手阻止了詹天宗继续说下去,他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自信的微笑“掌门你放心,左护法殿如果想欺我火云门无人那就错了,这次我要给他们的大大的教训!”
“李坏!”詹天宗似乎有点不敢相信。
“师兄多说无益,时间也不多了,我就先去布置一番!”说着李坏就起身出了密室。
李坏以副掌门的身份发布了命令,让一千名六级天仙按照他要求的开始去挖掘阵基,火云门虽然有护山大阵,但也只能阻挡金仙以下的仙人。
李坏要做的就是重新布置一番护山大阵,他掌握了数万种的阵法,如果不用来对敌实在可惜。
不到半刻钟就有弟子汇报,他所要求的阵基都已经挖好,李坏就行动了起来,他身子腾空而起元神之力一扫就寻找出了所有阵基的位置,手腕一抖无数块宛若星辰一般明亮的石头就飞了出去落在阵基之中。
看到这些宛若星辰的石头,詹天宗心中再次一震“极品仙石!”
李坏双手打出一道法诀这些法诀一飞入阵基,顿时就升腾起一阵阵氢氧之气,在李坏打出了三万九千道阵法手诀的时候李坏发出一声暴喝“成!”
三千六百道阵基同时绽放出了灿烂的光焰,然后一道七彩的光罩就升腾上了天空将整座火云门都护持在了其中。
所有火云门的弟子都惊异的望着天空中的那七彩仙阵张大了嘴巴盯着天空中的仙阵,詹天宗双眼放光,他记得古籍之中的记载“七彩仙阵,顶级护山大阵之一……!”
如果有了这顶级的仙阵,只要左护法不亲自前来,整个火云门就可以安若泰山。
天空之中的七彩氢氧之气慢慢的淡去最后隐入虚空,李坏却并没有停止而是飞出了山门之外,继续布置起来,他脑海之中拥有无数的杀阵困阵以及幻阵,虽然时间紧迫他不能布置出太过厉害的混合阵,但是就算他仓促之间布置的阵法也也不是一些五级六级的金仙能破的。
李坏布阵的速度奇快,几乎一分钟就可以完成一道杀阵,半个时辰下来在整个火云门的周围已经布置下了六十道杀阵,杀阵之外李坏又开始布置困阵,困阵之外又是幻阵。
三个时辰下来,整个火云门已经被一道道阵法严密的包裹了起来,不过这次布阵对李坏的消耗也颇大,因为时间紧急,他也不能引导山川灵脉来布阵而是直接使用的极品仙石,所以这次布置直接消耗了一万极品仙石。
虽然有点肉疼,但是想到能够让左护法殿大受损伤他还是感觉无比的欣慰,不过现在这些还不够,他隐隐觉得,那左护法之所以要对他如此追杀,想必他应该知道了自己拥有神器,所以他这次必须防备他这次亲自出手,左护法是九级金仙,这些阵法能够困得住他一时,却困不住他一世,所以他得想办法来收拾这个九级金仙。
天空之中,一群浩浩荡荡的金仙飞入了燕云州,这迅速引起了燕云州另外两方门派的注意,不过对方都是金仙大能他们却不敢说什么,而是派人前去打探,得知他们是为火云门而来,顿时两派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意思,还象征性的拍出两名金仙与他们一起前往。
在左护法殿的人一进入燕云州李坏就已经知晓,他与詹天宗立于山门之外,无数的内门弟子却只能在山门内张望。
果然,不到半刻钟,一群金仙就飞到了火云门的上空,为首的一人满脸的威严,身穿黑色绣有有一头黑麒麟的宽大袍子,此人正是左护法殿的左护法。
左护法目光深邃,他目光死死的盯在李坏的身上,眸子深处闪过一丝贪婪的神色,在左护法的身后有两名气质阴翳矮小的金仙,这二人乃是左护法最忠实的手下阴阳二卫,都是七级金仙。
这次左护法殿前来火云门总共有一百二十名金仙,这样的实力足以捣毁整个燕云州了,看到这么多的金仙詹天宗的心又担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