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凰看着冥央，知道冥央心中不好受，可有些事情，不止他不好受。

该说的，还是要说的。

想到这里，云凰放下茶杯，看着冥央低声道：“棂汌他到最后一刻想着的都是十七，枢皇问棂汌，说是可以许他一个愿望，无论是什么，他都会帮他完成，棂汌可以许愿，让枢皇帮他等到十七回来，也可以许愿，再和十七有一世的缘分，可棂汌没有选择那些，他选了让十七永远忘记他，只是不想让十七痛苦，所以宁愿十七永远忘记他，而他独自带着那些记忆消失。”

“怎么会......”如果说，冥央刚才的神色是愧疚和负罪造成的，那么此刻，冥央是真的为棂汌悲伤。

他一直知道棂汌爱阿灵极深，所以当年炼制的忘情丹也是最好的。

可他未曾想到，棂汌为了十七，可以毫不犹豫的放弃所有，甚至让自己最爱的人忘记自己的存在。

云凰静坐在位置上，看着冥央，没有说话。

时间缓缓流逝，云凰终是站起身，走到了冥央的面前：“走吧，我带你去见见我的父亲，你的曾祖父。”

冥央闻言，抬头看着云凰，没有说话。

云凰看着冥央，无奈叹息一声：“既然来了，总该要去看看的。”

“好。”冥央应声，最终还是跟着云凰一起去见了月夜。

冥央和炎主来了之后没多久便离开，云凰因为要看着翼和九尊，短时间里面没有再出去，一直在学亘古最开始的字。

毕竟那些字不可能就那么消失了，肯定还有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