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娇花:394章
说她丑,行;嫌她臭,可以;说她不知羞,也能忍!
可说她把他掏空了,不能忍了。
若是什么都承认下来,岂不是真的让他觉得她放荡无比吗?这形象要是真的定型了,以后还怎么好好相处?
“你,跟我过来。”
“我要去梳洗……”
“你想天天吃胡萝卜配黄豆吗?”
真喜欢也不妨碍真憋气。
听到苏言提及他最讨厌的两样东西,宁侯眉头顿时拧了起来,觉得满嘴不舒服。
看着苏言,想想黄豆和胡萝卜,宁侯忽然觉得,相比那两样东西,苏言这个人变得尚且可以忍受了。
“那,走吧!去哪儿?”
一威胁,就顺从了?难道以后过日子要威逼着来吗?
想和平友爱的过日子为什么就那么难呢?
苏言抿着嘴,抬脚朝屋内走去。
宁脩在后面跟着,迈着八字步。
老夫人从屋里出来时,就看到宁脩像个大爷似大摇大摆同苏言一前一后的走进屋内。
“发生什么事儿了吗?”老夫人转头看向王嬷嬷道。
看苏言脸色好似不太好,再看宁脩也一副不忿儿的样子。看他们那样子,老夫人有种两人要宣战之感。
王嬷嬷听了,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最后就只说了一句,“昨儿个晚上二夫人在老奴屋里睡。”
闻言,老夫人皱眉,“为什么?”
“这个老奴也不清楚。”
老夫人听了,思索了一会儿,最后,“随他们吧!咱们就看着,当什么都不知道就行。”
王嬷嬷:不用当做,她们本就是什么都不清楚呀。
“走吧,我们厨房做饭去。”
在乡下没什么规矩,老夫人也乐意折腾,三不五时的去厨房做个饭,感觉也很是不赖。特别是宁脩和两个小娃子也都很喜欢吃她做的饭菜,老夫人劲头就更大了。
这边,王嬷嬷带着王嬷嬷,还有莫雨在厨房忙活,宁有壮去看两个小的,莫尘站在院中,想去劈个柴什么的。可,朝着屋里望望,心里又担心侯爷。
“宁脩呢?可是还没起身吗?”
闻声,莫尘转头,看宁晔不紧不慢的走俩。
“回大少爷,已经起身了!”
“人呢?”
“和夫人在屋里说话。”
宁晔听了,朝着东屋望了一眼,没再问什么,抬脚朝着堂屋走去,刚走出门没两步,看东屋的门忽然打开。
听到声音,宁晔自然转头,就看到苏言神色如常的走出来,但却没看到宁脩。
是说完话又睡了吗?
宁晔随意一想,没多探究,朝着屋内走去。
“莫尘,我被欺负了!”
这话入耳,宁晔脚步顿住,转头,看宁脩一脸不适的站在门口。
脸上那隐忍又不适的表情,宁晔看着,眼睛眯了眯,不觉朝着宁脩腰下望去。还未看清,莫尘就先一步迅速将宁脩给拉到了屋里。
莫尘这迅速的动作,是担心宁脩再说出什么让人心惊的话。还是……已经看出他身体的异样了?
也许两者都有!
宁晔想着,看着走的四平八稳走进厨房的苏言,呵呵一声,抬脚走人。
跟在宁晔身旁的时安,听到宁晔那声凉笑,总觉得不阴不阳的。只是,大少爷在不痛快什么呢?时安不明,也想不通。
宁晔和时安刚进屋,就看苏言从厨房快步走了出来,一溜烟的走到东屋窗户下,脸贴到墙上,蹲着不动弹了。
“莫尘,那女人太坏了,她把我叫到屋里,一言不发对着我上下揉搓一番,让我知道我没被掏空,让我以后不许乱说话,不然就天天让我吃胡萝卜配黄豆。”
“她非礼我,还威胁我,我被欺负了。”
听宁脩告状,苏言抿嘴,都知道被威胁了,他还敢告状。
莫尘极力屏蔽某些字眼,比如上下揉搓什么的。
“主子,夫人那是为您好,她是为了让你知道,你身体好。”
“你少骗我!她根本就是想糟蹋我。如果不是我小心谨慎,说不定昨天晚上就让她得逞了。”
苏言:没事儿,没事儿,反正她脸皮厚,也足够坚强,不怕房事外泄,不怕,不怕。
苏言这样想着,抬手捶捶心口。
男人太深沉,头痛;男人太单纯,浑身疼。
莫尘轻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沉着稳重,“侯爷,夫人那不是想糟蹋你。那是……”莫尘想了一下用词道,“那是夫妻之间的礼仪。”
“这礼仪让人憋着的慌,我不想要。”说着,往自己腰下看看,一脸的不高兴。
莫尘努力不让自己跟着宁侯的视线走,定定的望着他的脸,“侯爷您放心,你不愿意的事儿,夫人一定不会强迫你的。”
这话,宁侯完全不信。
他才刚刚被非礼过,莫尘怎么还敢说她不会强迫他?
莫尘从未想过,他会因苏言对宁侯的揉搓,而被怀疑忠心度。
“反正,这里不好。”
宁侯总结后,下结论。
莫尘忙道,“侯爷,那也不能走,这里是您的家呀。”
宁侯听了,看看莫尘,“我知道,我也没想走。”
莫尘松了口气,随着又听宁侯道……
“刚才我那凶媳妇儿说了,留在这里最多也就是被她一个人糟蹋。若是出去的话,会被很多人糟蹋。所以,我就姑且忍着吧。”说完,宁侯耷拉下脑袋,委曲求全的样子。
看宁侯的样子,莫尘心情有点复杂,无论是好好的,还是现在稀里糊涂的,夫人总是能拿捏住侯爷。这,是夫人驭夫有道呢?还是,侯爷天生惧内呢?
窗户下,苏言知宁脩不会嚷着离开,放心了!猫着腰去厨房做饭去了。
堂屋
窗户前,四个脑袋看着苏言走进厨房,囡囡最先问道,“祖父,大伯,娘她在做什么呀?”
宁有壮:“这个……”
宁晔:“听墙角。”
宁有壮还在找话遮掩,宁晔就已经实话实说了。
宁有壮看宁晔一眼,原来他的长子是这么实诚的一人吗?
“听墙角是什么呀?”
“娘为什么要听墙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