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宁侯这么说,宁玉珠不由的想到了秦诗妍。她对二表哥心心念念,可二表哥由始至终对她视而不见。
所以,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吗?
既然江才对她不喜,为何当初还要答应与她的亲事呢?他为何不能像二表哥对秦诗妍一样呢?
既不喜就不娶,这样岂不更好吗?
看宁玉珠脸上那怅然的表情,宁侯没再多说什么,抬脚走了出去。
他可以做宁玉珠的依仗,现在就看她自己怎么选了。
宁侯走出屋子,当看到站在门前的苏言时,脚步微顿,随着走上前,伸手将她身上的大氅紧了紧,揽着她朝他们的院子走去。
两人走着,苏言没说话,宁侯开口道,“论选夫婿,你确实比玉珠眼光好。”
苏言听了,失笑,他这是夸她吗?分明是夸自个。
“刚才看着玉珠痛哭的样子,为夫不由想,如果我不曾娶你,不曾认呆呆。那么,她是不是也会这样无助痛哭?”
苏言听了道,“也许可能。”
宁侯摇头,“不,你不会。”
苏言:“侯爷这么肯定?”
“都与你做了夫妻了,你什么性子我还不了解吗?你就算是受了委屈,也不会这么哭,也不会只知道哭。可是,看着宁玉珠,我还是不由庆幸,庆幸我当时的心软,还有你足够从聪明坚强,没有软弱的选择逆来顺受。不然……”
她现在已是埋葬在北荀的一把黄土,且还是他亲自动的手。
这最后一句宁侯没说出来,但苏言也能想到他想说的是什么。
想到那些过往,两人不由的都有些唏嘘。
不过,苏言看着宁侯,忽然觉得他或许是那种能居家过日子的男人也不一定。
“看着本侯作甚?”
“没什么,就是突然发现我选夫婿的眼光可能确实不错。”
宁侯听了轻笑,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不是可能,是本就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