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者,常见。最后这个,惨烈!
“苏小姐。”
宁六爷开口,将神游中的苏言拉回来。
“苏小姐,虽你和宁脩关系一言难尽。所以,我叫你孙媳妇儿好像也不太合适。那么,就跟着驸马府的辈份儿走吧!”
“根据驸马府那边,论辈儿份儿,你理当喊我一声爷爷。所以,以后我们就以祖孙称呼吧!”
眨眼多了个爷,还是个会教人诵经,曾着她解腰带要亮枪,说苟合的爷!
所以,论一言难尽,苏言觉得她与宁脩之间的关系倒是挺明确的。倒是之前六爷与她之间更为一言难尽。
“你以为如何?”
苏言抬眸,看着宁子墨,“六爷,俗话说:男女六岁不同席。之前,在言语上我们已是犯了忌讳。现在首要做的应该是保持距离,免得再惹闲话,让侯爷脸上无光。六爷以为呢?”
宁六爷听了,想了一下,点头,“你说的倒也有理。其实,看着你,我想到之前对你解腰带的事,心里也感觉些许别扭。既然如此,确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苏言松口气,只是这一口气还未吐出来,就又听宁六爷严肃认真的说道……
“所以,忏悔经我就不亲自教你诵读了,你自己抄写下来吧!待写完了让人拿于我看就行了。”
闻言,苏言垂眸,看着手里厚实又沉甸甸的经书,嘴角耷拉的更明显了。
这么一本书,读都费劲,更何况是抄写!!
“好了,你回去抄写吧!日后为了避嫌,除了日常请安之外,你无需出现在我跟前。”
苏言听了,起身离开。
她不想读,也不想抄,准备玩儿赖。
或是猜到了苏言的想法,宁侯不计前嫌的,在晚饭之后就去苏言住的屋子。
苏言刚洗过澡,头发都还没擦干,顶着湿哒哒的头发,就被迫坐在那里听宁侯讲宁子墨的丰功伟绩。
看着苏言被水蒸气,蒸的微微泛红,愈显娇嫩的笑脸,闻着那淡淡的幽香,宁侯十分有兴致的跟她讲了一下,老夫人曾为了躲避诵经,撒泼打诨,装病玩赖的惨烈经历。
“但凡关系到诵经一事,没人比宁子墨更为一根筋,至今没人能拗得过他。”
“你躲的心有多大,他势必改造你的心会更大。”
“除非你有能力弄哑他,或弄死他。否则,最后被折腾的只有自己,而结果,还是得老老实实的诵经,或抄写经书。”
宁侯一番好心提心,看苏言不止是嘴角,连脑袋都耷拉下来了。
“侯爷,你是在幸灾乐祸吗?”
宁侯扬了扬嘴角,笑意盈盈,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看着苏言,悠然的喝着茶,翘起来二郎腿,以姿态无声传递着一种信息。
幸灾乐祸吗?自然是有的。但并不全是!
如果苏言不想诵经或抄写经书,她执拗不过宁六,可以来求他。
现在,宁侯看着长发散落,女儿家娇态完全显露的苏言,已摆好了姿势,就看苏言聪明不聪明了。
宁侯翘着腿,喝着茶,等着苏言蹭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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