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又去查询了他的户头。发现他户头上少了50万。所以我怀疑他是给了那些村民封口费,因为后来你母亲跟着钟奎军去了他们村的,去了回来以后不久,你母亲就和钟奎军领证了。”
“江姝婉吃了这么大的亏能就这样算了?”
“当然不能。刚开始我也没想通为什么江姝婉只闹了一次后面就消停了,后来才知道,原来江姝婉是在憋大招呢。她在你母亲生产的时候,给你母亲把凝血药换成活血化瘀的药。”
“嗯,这件事我知道。赛琳娜已经找到当时那个换药的护士了。”
“可是送药给江姝婉的人却是钟奎军。”
钟暖暖:……果然,没有最贱,只有更贱。
“那我妈其实是被他俩合谋害死的?”
“当时你妈请了一个月嫂来照顾她,我们的人已经找到了那个月嫂,她说她有一天看到你爸在朝你妈喝的药里面下毒。”
“她怎么知道是毒?”钟暖暖问得很详细。毕竟其中有一个人是她血缘上的父亲。
“因为她把偷看到钟奎军下药这件事告诉了你母亲,于是你母亲就找了个借口差她出去办事,然后让她悄悄把那个药拿出去化验了。
回来以后,她将结果告诉了你母亲,你母亲自知已经活不长久,又怕事情败露之后,钟奎军还会向你下毒手,所以就找了瑞士银行的专业律师团队,制定了一份精密的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