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以恒自然不是那么消停的人,见他不说话,又凑上去嬉皮笑脸道:“我说,你不戴那副眼镜能看清吗?知道我是谁吗?”
穆峥终于转过头,视线落在他脸上,凉凉的吐出两个字,“脑残。”
“切。”池以恒嗤了一声,双手插在口袋里,嘚瑟道:“我知道你就是装斯文,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你近视不仅是我还不清楚?但我跟你说实话,你装的真不怎么样,你说你就长了一副人面兽心的样子,何必呢……”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吃巴豆了,今天这么能嘚吧嘚。”穆峥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人家纪薇天天都不拿正眼看你,你还追着人家不放,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不知道吗?”
“谁舔她了!”池以恒不干了,嚷嚷着正要跟他对峙,电梯门就这么开了。
彼时顾维廷正坐在电脑前出神,门外却忽然传来了一阵吵闹的声音——
“喂,姓穆的,你把话说清楚,你是听谁说我舔那个女人的……”
顾维廷一抬头,穆峥沉着一张脸走进来,后面还跟着喋喋不休的池以恒。
“你们俩怎么回事,一大早就嚷嚷个没完?”顾维廷蹙了蹙眉,“昨天开会开到凌晨,今天精神还这么好,打鸡血了?”
穆峥面无表情的指了指池以恒,“他打狗血了。”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舔狗的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