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么,那还是请世充兄亲自去于小王爷讲吧,请!”“呃?!”
这时王世充却是有种有如打了一记空拳的感觉,郁闷不已,就连原本愉悦的心情都减弱了不少。.
不过死要面子的王世充可不会在对手面前示弱,反倒是一脸镇静的回到“哦,那就麻烦独孤兄了。请!”最后王世充一行人就这么被独孤峰带进了金碧辉煌的金阕主殿,只见那些乱成一团的文官,以及眼见王世充将要*宫心里想着在结束后怎么靠近王世充去投诚,表示自己的忠心的墙头草。
“哈哈哈……”王世充来到金阕主殿内,看着殿内乱糟糟的的群臣又是一阵得意,虽然他也猜独孤峰可能真的早有准备,不过自己也不会怕了他们,要知道虽然自己只带来了数千亲卫,不过他也知道皇城内的那些禁军将领都收了自己的拉拢,虽说还没有全向自己靠拢,不过也不会有哪个二货来打扰自己和小王爷独孤阀的对决。要知道这次自己可是把身边的高手全带来了,就连欧阳希夷那个老家伙都带来了,为的就是对付独孤峰这个独孤阀阀主,至于要是独孤家的老一代第一高手,独孤盛的老妈尤楚红当然是让段誉去解决了。
“王世充,”虽说这些文臣里又已经被吓破胆,看到王世充进来躲在一边瑟瑟发抖的,但也有像唐时魏征那样不怕死的直臣,只见一位大臣冷声道,“你擅自带领士兵在天门外大声喧哗究竟所为何事?”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王世充慢慢地看着殿内的群臣。他自忖自己的谋划已经快要完全实现了,马上就可黄袍加身,登上那九五至尊之座,再加上自负胜券在握,已经是无所顾忌,索性也不和那些大臣多废话,直接朗声说道,“时值板荡,那杨广昏君已经时日无多,大隋也是马上就分崩离析,我不过想搏个千秋功业罢了。若是你们肯投降本王,交出那杨侗小儿,奉我为帝。我可既往不咎,保你们安全。对了,当年大隋的建立,不也与这般的类似吗?”
“大胆!”“妄言!”“当诛!”殿内顿时群情耸动一片沸腾。
卢楚曾受业儒学大家王通,正朔之念最是根深蒂固,他跳了出来。乾指斥道:“王世充,你这恶贼!你何敢言语天命!你陷洛阳内乱。伤杀人命,是为不仁;兵围昔日袍泽,不念旧情,是为不义;有负陛下深恩,擅动臣纲,是为不忠;你发动叛乱,玷污家门之清誉,是为不孝。你这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逆臣贼子,天命安能授你!”
王世充一声嗤笑,暗骂道:臭书呆子,你这些话也只能骗骗那些老实点的庄稼汉而已。
而卢楚还道王世充已被自己之大义折服,心中越发地得意,他捋着颔下的短须,在段达等人赞许的目光中好一阵的飘飘然。
段誉也将这些所谓的大臣地蹩脚表演一一地看在眼里,禁不住地撇了撇嘴:这帮书呆,没一个靠得住,看来还得去搜刮一些劳动力啊!
此时王世充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是谈不拢了,也不废话,正要招呼欧阳希夷他们动手。
“住手!王世充,你好像忘了还有我独孤峰,以及我独孤阀了吧!”这时独孤阀阀主独孤峰终于站了出来。
“哈哈哈!怎么会呢,独孤兄身为独孤阀阀主王某又怎么会忘记呢?我这不是请了武林名宿,欧阳希夷来和独孤兄过过着么?”
“哦!是么?那不知你又为老身准备了怎样的对手呢?”忽然金阕主殿内已冒出了两个人影.
左边的那个大汉。正是一直跟随着的杨广的独孤阀高手大将军独孤盛,而微微佝偻着身躯站在他身边地,却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这老妇人手握碧玉拐杖,满脸皱纹。虽然浑身有些颤巍巍,似是风中的残烛,但那副贵族的势头却是摆了个十足。
“尤老夫人,独孤将军。”皇甫无逸与那些朝中资格较老的大臣看清两个来人的样貌,心中登时一宽。脸庞上微露喜颜,齐齐地拱手施礼呼道——
红颜白发,江湖催老,这突如其来的两人赫然是独孤世阀内,老一辈的第一高手尤楚红!以及一直跟随隋皇杨广的大将军独孤盛,现在独孤盛都出现在这了,那显然皇帝果然已经回来了。
“几位大人多礼了。”略显老态地尤楚红抖擞精神,手中的拐杖轻点瓦面,先向几人轻轻点头。
尤楚红白发迎风拂动,一双眸子骤闪精芒,她俯视了一眼前方严神戒备的亲卫之中的王世充,沉吟着说道:“王大人,却是不知你是否也为老身准备了一个对手呢?”
“哈哈哈,独孤阀第一高手尤老夫人可是声名远播,王某又怎么可能不多准备一番呢,尤老夫人的对手便是王某身边的这位小兄弟了!”此时的王世充已经是有些外厉内虚了,显然他也认出了这常伴在皇帝身边的独孤盛,也已经知道那人已经回到洛阳了,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只能希望这个逍遥剑客段誉不要墮了他天下年轻一代第一高手的名头。
独孤峰看见王世充竟然全把指望放在了段誉身上,顿时感到一阵好笑,可又不能笑出,只好强忍笑意,脸上皮肉不动,故作不识说道:“哦!那却是不知你这位年青哥儿究竟是何人?竟然成了郑王的底牌了!”
“哈哈哈,还未给总管引见我这位重金礼聘回来的段誉公子,我王世充若不在此时,洛阳的事尽交段公子代为掌理,以后你们应该多多亲热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