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白箐箐又急急问道:“文森呢?他当时在卧室吗?”
“他要安置雌性回部落,一整天都很忙,家里就我一个看着。”帕克恶意地道,就是不想告诉白箐箐那些事情。
白箐箐背对着帕克,对此毫无所觉,苦恼地皱着眉叹了口气,终于不说话了。
帕克又端来水喂给白箐箐喝,几口热水下肚,胃里暖了起来,随即发出响亮的轰鸣。
“咕噜噜~”
卧室很安静,这声腹鸣显得格外响亮,白箐箐怀疑卧室外都能听见,脸刷地就红了。
帕克莞尔而笑,火热的大手覆上白箐箐平坦的腹部,声音含笑:“饿了?我还没煮食物,你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做。”
白箐箐砸吧砸吧嘴,想了一会儿,挑了个烹饪时间较短的汤面。帕克笑嘻嘻地去准备了。
屋子里只剩下白箐箐和昏睡着的鹰兽,白箐箐百无聊赖之下目光又落在了他身上。
看着穆尔,她的感官就不由得移到了心口。
那儿还隐隐泛着疼痛,白箐箐掀开衣襟看了看,皮肤已经基本愈合,只剩下一颗黄豆大的粉色痕迹。
说不怨是不可能的,在柯蒂斯这样对她,她感受到那种濒死绝望时,她就发誓这辈子绝对不要再体验一次。可事与愿违,她还是又尝了一遭,对象还是让她难以安放位置的穆尔。
换做任何一个人,她都能理智对待,她不会接触伴侣关系,那太残忍,但她也绝不接受,可能就一辈子当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