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箐箐这一晕,到晚上还没醒。圣扎迦利虽然着急,但也乘机把灵魂石的各种情绪都试了出来。
喜、怒、忧、思、悲、恐、惊七种情绪,去六取一,只留了“喜”这颗灵魂石,其它六种皆被圣扎迦利定义为不好的情绪给摒弃了。
从此之后,他的伴侣只会开心,不会愤怒,忧伤,思虑,恐惧,惊吓,他们终于可以幸福地在一起。
圣扎迦利抚摸着白箐箐姣好的脸蛋,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弧,“好好照看着他,我去看看蛇兽。”
“好的父亲。”米契尔目光复杂地送走父亲,捂着腰间的伤处,移到白箐箐身边。
“等你醒了,父亲就要行动了。”米契尔低声道,他早已下了决心,但真到了这一刻,他还是又一次动摇起来,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纠结。
他对白箐箐到底是什么感情?他自己都感觉不出,冷静时他会理智地按照父亲的吩咐行事,可每到危急时刻,他的第一想法都是救白箐箐,虽然那想法很快都被他的冷静压住了。
到底是坐视不理,还是……还是按白箐箐的意愿帮她逃跑?
米契尔将雌性抱进怀中,闭上眼睛,合眼的那一刹那眼眸中划过了一丝哀色,快得连他自己都没注意,便消失不见。
火焰不间断地燃烧着,温度已经很温暖,但白箐箐久久不能醒来,虽然她身体比平时还要热乎,不,可以用滚烫来形容。
米契尔和圣扎迦利都没怎么接触过雌性,不知道这是雌性重病的现象,还以为她热乎乎的是很快会康复的现象。
白箐箐晕得沉实,意识陷入了混沌中,连个梦都没有。
她好似身处于沼泽地,身体乃至思维都动弹不得,隐隐约约间,听见有人在呼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