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脚步声吵醒了安安,她皱了皱肥嘟嘟的小脸,哼唧两声,从襁褓里伸出了一双藕节般的白胳膊,小手在空中乱抓。
文森立即走过去把安安抱了起来,一手托在安安屁gu上,很快gan受到一股湿热——尿了。
帕克一看安安表情就知道她要干嘛,嫌弃地白了眼文森。要是动作快点,也不用尿湿兽皮垫子了。
他立即找来干净的兽皮,给安安换上,然后抱着安安走到白箐箐身边,把兽皮尿布留给了文森。
“先喂安安吃吧。一夜没吵,看来安安昨夜很乖。”帕克随口道。
白箐箐解衣服的手顿了顿,大松口气。安安看起来精神不错,看来没有受到影响,太好了!
看着安安吃奶时满足的小肥脸,白箐箐的心奇异的平复了下来,将梦境娓娓道来。当然,最后克莉丝的异常也没有漏掉。
屋里的三个雄性脸色越来越阴沉,帕克最冲动,白箐箐没说完,就急得站了起来,为了听完才按捺着没离开。
“我去把项链砸了!”白箐箐说完后,帕克就一刻也待不住了,说道:“砸不碎就丢回那个洞里去。”
白箐箐没好气地看了帕克一眼,“那也是个灵魂,平白无故你把人砸了,人多冤啊。咱们丢回捡到的地方就好了。”
“我也这么认为。”文森欲言又止,眼里露出别有深意的眼神,犹豫了一会儿,只道:“先放起来,也许将来能用到。”
“这东西能用来做什么啊?有敌人侵袭时放过去扰乱别人吗?”白箐箐笑道,“那也只对雌性有用啊。”
文森也笑笑,没有接话。
此事就这么揭过了,一家人又开始了一天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