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叶凉问道。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只听沧海生和我闲谈时说过,说设宴引你们过来,主要为的就是引开你和北凉王,其次才是擒杀你们。”
陶责潜道:“只不过,沧海生贪功,这才闹成了要必擒杀你们的情况。”
“为了引开我等?”一旁的叶烈眉头微皱的呢喃了一语后。
他面色一变,失声道:“不好,穆元海那老家伙,或许对北凉王府动手了。”
他有听叶凉说过,王府内或有叛徒,如今他和叶凉离开了王府,叶凉的那些强悍手下,以及镇府强者仲谷,又尽皆被派了出去。
如此王府空虚的情况下,若是叛徒与南云王府的人里应外合,那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
想及此,叶烈踏前一步,对着那陶责潜震喝道:“陶责潜,你快说,穆元海究竟对我北凉王府有何计划!”
“我是真的不知道,沧海生亦只是和我提过这么一句,还说此次计划必成功,你们北凉王府必亡,别的我就真不清楚了。”陶责潜急语着,那模样倒是不像有假。
叶烈看得他那似真切言语的模样,不再理会于他,转而看向叶凉着急道:“凉儿,我们得速速赶回北凉,或许王府真的出事了。”
此刻的他,倒是有些后悔,没有听叶凉的,不来参加这次寿宴。
不然的话,这些事就不会发生了。
“嗯,好。”
叶凉点了点头后,他眼眸陡然一凛,那正对着陶责潜额间的铭苍枪,无半点犹疑,直接刺掠而出,直直的刺裂了陶责潜的额骨。
枪尖入额,点点殷红鲜血,亦是溅射而出。
“叶凉,你竟然...”
似未料到叶凉连话都不说,就直接对自己下了杀手,陶责潜眼目大睁,伸出手指着叶凉,满是不甘道:“出尔反尔。”
“你错了,我从来未答应过不杀你,又如何算出尔反尔。”叶凉冷漠吐语一言后,他手中玄力荡漾而出,直接透过那铭苍枪,将陶责潜的生机尽绞。
而后,他无半点犹疑的拔出铭苍枪,任凭那眼目大睁,死不瞑目的陶责潜尸身,扑到于地。
其实,陶责潜若堂堂正正和叶凉打,那或许还不会死的那么快,可惜的是,他选择投降了,认为叶凉会和叶苍玄、叶烈一般,看在往日情分,饶他性命。
只可惜,他算错了事,看‘错’了人,终是在猝不及防下,被叶凉一击毙命。
“父亲!”
眼看得陶责潜身亡,其两名义子忍不住喊语一声后,对着叶凉怒语道:“叶凉,你真卑鄙,你这般做,简直辱没了你父亲的威名。”
呵...
白皙的面颊扯出一抹弧度,叶凉那双眸金纹流转间,带着那染血泛着寒光的铭苍枪,便是对着那两名陶责潜义子,袭杀而去。
唰...
枪出如龙、寒芒掠,鲜血溅。
啪嗒...
当得叶凉的身影再度停落之时,已然出现在了两名男子的身后,而其手中的铭苍枪枪尖之上,正有着温热的鲜血,流淌而下。
滴落于地,溅起点点血花。
‘扑通...’
紧接着,那两名似连瞳孔都未来得及一缩的陶责潜义子,就这般双眸直直的朝着前方扑到于地。
涓涓鲜血,不知从他们体躯之上何处,流淌而出,染红了地面。
如此一击杀敌,叶凉背对着他们二人的身躯,持血枪而立,周身幽寒玄煞,透散而出,语调轻平而不失霸道:“你等应当记住...”
“我不是我父亲,亦无我父亲的所谓磊落,与所谓仁慈,我是叶凉,是一名凡伤我亲朋者,必杀之的叶凉!”
要知道,这次陶责潜等人对苏希柔、叶烈等人表现出的杀心可不低,尤其刚才打斗的时候,陶责潜等人对叶烈等人更是步步紧逼。
一副欲擒之、除之而后快的样子。
如此,他怎可能放其活路?
“而且...”
一语至此,叶凉双眸凌冽,语调森寒的继续道:“我之称号,亦非战神,而是...”
“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