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健上去敲了敲门,不多时,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年打开了门,看到张辽一行,行了一礼,朗声道:“尔等何人?”
张辽抱拳道:“小兄弟,某张辽也,前来拜访康先生。”
那少年摇头道:“先生正在午休,此时不便会客。”
张辽皱了皱眉,道:“小兄弟,某是来聘请康先生教授弟子,还请通报一声。”
少年脸色微变,连连摆手道:“先生在此传授弟子,从不受他人之聘。”
张辽皱了皱眉,他还想在明日之前扫荡一批老师,若是都像这般,又怎能完成,索性抢吧。抢回去了好生招待,加上那么多书籍,足以令他们甘心留下了。
“冲进去,带人!”张辽当即一挥手,又道:“切忌不可伤人,不可打人。”
“是!”张健与十多个亲卫一声领命,直冲进了学舍。
“哎!尔等想要作甚!”那少年面色大变,想要阻拦,却被一个亲卫拎到了一旁。
张辽随着亲卫进了学舍,直走正堂,还没到正堂门口,就看到两个长袍文士被亲卫拥着出来。
两个文士都在四十岁左右,一人相貌敦厚,头戴林宗巾,举止端正。另一人却颇是闲散,头上竹冠,气度不凡。
张辽看到竟然有两个文士,不由一怔,躬身一礼,道:“在下张辽,家有典籍万卷,特来聘请名师,却不知哪位是康先生?”
那个头戴林宗巾的敦厚文士回礼道:“愚正是康德,却不受聘请,阁下请回。”显然康德并不相信张辽家有万卷书。
张辽的脸变的比翻书还快,哼道:“如此便由不得先生了。”他一挥手,两个亲卫架住康德,根本不容他反抗。
“尔等怎可如此粗鲁?”康德脸色有些发白。
张辽道:“某并无相害之意,此番强请,只为请先生整理典籍,教授弟子,所请也非止先生一人,还请容后赔罪。此心实诚,若有欺骗,天打雷劈!”
康德气得说不出话来,不过听到张辽发誓只是为了请他们整理典籍,而且被强请的不止他一人,心中也松了口气。
张辽又看向竹冠文士,道:“这位先生以为如何?”
那竹冠文士抚须颔首道:“好!好!”姿态潇洒,颇有隐者之风。
张辽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回答,也不由愕然。
被捉住的康德听到这竹冠文士说“好”,却不由怒视他:“你这好好先生,就只会说好不成?”
好好先生?张辽不由一奇,难道此人只会说好不成?他当即问道:“敢问先生可愿应某聘请?”
不想那竹冠文士摆手道:“山野闲散之人,不堪世用,不能教授弟子,还是另请贤明。”
张辽脸色一黑,看来这好好先生不是只会说好啊,他哼道:“敢问先生大名?”
竹冠文士摇头道:“吾司马徽也,贱名不足为提,想必阁下不曾听闻。”
司马徽?!
张辽一呆,随即大手一挥:“带走!看好了,别跑了他!”
司马徽神情愕然,康德却是笑道:“你这好好先生,怎的今番不说好了?”
张辽心中却是狂笑,娘的,娘的,没想到居然捞了这么一条大鱼!这厮在历史上连刘备也不肯投靠,自己怕是说破嘴皮子也没用,索性直接捉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