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为人让他知道,目标是动力,而过程才是人生,人生的巅峰都在过程之中享受,追求巅峰,这才是人生最大的乐趣。
张辽的心思愈发坚定,这一刻,他的思想好像和原本张辽的思想产生了共鸣,开始彻底融合起来,他这个人也显得更加完整起来,不再是性格混乱,思想浑噩。
一旁的小黑狗似乎察觉了什么,看向张辽,眼里露出满意之色。
而对面的吕布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些,他听张辽提到面见董卓,不由一拍额头,笑道:“呵呵,文远不提,为兄倒险些忘了,为兄此来正是要带你见义父,此去不需多虑。为兄自会为你美言。”
“多谢奉先。”张辽躬身抱拳,这一刻,他对吕布是极为感激的,有吕布帮衬,自己见董卓的风险就小了许多。
“骚包是什么?”吕布突然又问了一句。
“额……”张辽一愣,好在他脑子反应很快,眼珠一转,忙道:“这个骚包啊,很有典故,奉先可知诗经中的国风与楚辞中的离骚?”
吕布老脸一红:“这个……知道,知道。”
张辽一看这模样,哪还不知道吕布在打肿脸充胖子,当即心中一松,便瞎掰起来:“国风与离骚皆是千古传承,是以用来形容无上的风采,正所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这个……还有句话说得好,不以风骚惊天下,就以淫……英姿动世人,再说包,包者,包容天下也,是以这骚包啊,就是形容奉先兄的英雄气度,无人能及……”
吕布虽做过丁原的主簿,但也只是为了提升官秩,自身不过粗识文字,被张辽一顿忽悠,顿时乐的神采焕发,更加骚包起来,咧嘴笑道:“哪里,哪里,文远过奖了,其实文远也很骚包。”
“噗!两个骚包。”一旁小黑狗一下子笑得跌倒在地。
“小弟却不敢当此盛誉。”张辽面色不变,堂而皇之的推辞了吕布的“夸赞”,忙岔开话题:“依奉先之见,小弟去见董公,当注意些什么?”
随即吕布便讲起了董卓的性格和习惯,从言语间,张辽发现,吕布此时对董卓还是颇有几分敬重的。
对于吕布屈身投靠董卓,张辽也没有太多的想法,脑海中的记忆告诉他,吕布和董卓本就是旧识。黄巾之乱前的光和年间,董卓曾在并州先后担任过广武令、并州刺史,与吕布就有些关系了。而丁原是后来才做的并州刺史,吕布认识董卓比认识丁原还早,如今董卓位高权重,名正言顺的代表天子,吕布投靠过去也不足为奇。
此时他自己还想投靠董卓呢。
董卓召见,张辽也不做迟疑,命亲卫张健和宋超安排一干新卒训练,至于军粮和士兵吃饭的问题,他们从河北赶来,干粮已经吃尽,不过西园设有膳堂,张辽从吕布口中得知如今西园膳堂还是原本的执事王三管着,便吩咐张健训练完毕后去找王三领军粮或干脆就在膳堂用餐了。
安顿好一切,张辽与吕布打马直奔太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