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远离水源多的地方。
再说那人在知道人鱼背后的家族,已经到达G国,立马找了理由,去了别的城市。
他很聪明,知道别人提醒是意味危险比较靠近。
反正等那个家族走后,有机会在回来就是,总比把命丢了好。
而另一个当事人余颖老神在在,当然是没有动。
反正她和缶鲁格家族已经是势不两立,那么她自然不会走,就等着那些人的到来。
除此之外,她一直关注这缶鲁格的人,尤其是那个疑为人鱼的帅哥。
还别说,有不少女孩都看上了那个叫弗斯的男人。
在她们眼里看来,简直就是太英俊了。
顶尖男色。
这点时间来,弗斯被很多年龄段的女性都是喜欢的不行。
当然,余颖除外。
在余颖的关注中,缶鲁格的人倒是一派的彬彬有礼,并没有做的太出格。
但还是有女孩子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偏偏这个世界里失踪的可能性太多。
所以根本就没不可能知道,那个女孩子到底是到了那里。
但作为旁观者,她很怀疑是缶鲁格的人做的手脚。
余颖的心情有些沉重,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女孩子到了这时候,还只是看一张脸。
她们都忘了一句话:色字头上一把刀。
有时候,爱情并不一定是甜蜜的糖。
更有可能是死亡的镰刀,把她们的命都收割掉。
然而在没有实证前说出来,只会得到一顿臭骂,并不会有人相信。
余颖也只能是看着,同时还忙着准备对付缶鲁格家族的人。
那么,该怎么除了他们?
如果她猜得没有错,缶鲁格家族的人,也会到达这里。
毕竟他们身边有人鱼,只怕种族天赋里有那种可以探查同类踪迹的可能。
果然不出余颖的猜想,弗斯竟然一路找下来。
而这些情况,根本就不需要余颖自己去查,自然有人拿这些当新闻报道。
就这样,她也是从那些新闻记者的报道里,知道所有的情况。
她唯一好奇的地方,就是不知道那个死掉的人鱼踪迹,那是怎么探查出来的?
难道所谓的人鱼,还有什么特殊的联系方式?
余颖琢磨了一下,就放弃这种追究。
毕竟她现在又不是人鱼,管它们是怎么联系。
另外,余颖回想了一下,自己在弄死人鱼时,有没有做好善后处理?
当时候的她,是特意清扫了一番。
那么,就等着那个家族的到来。
为了让他们吃瘪,余颖可是费了不少精力。
她一直在想着,怎样能报仇成功,然后置身事外。
同时已经算计好,该算计缶鲁格的人。
说起来人鱼有着魅惑的特质,那么幻境什么的,不知道对它有没有用?
但对人类一定有用。
另外,余颖一直很好奇这个世界的人,要是失去了理智会怎么样?
只是一直找不到小白老鼠做实验。
如今有人送上门来,余颖自然是很想着试试怎么样?
所以,她自然是早早坐好准备,
先定好行动计划,再把自己和经理定下的书法作品,写出不少张来。
一股脑地发出自己的经纪人。
同时还有一个信息,说她:这段时间有事要外出采风,就不在家里,那些作品先放在经理那里。
终于很清闲的她,就打算看看人鱼怎么样?
到了那一天,余颖并没有派旦旦去看。
太危险。
虽然这个世界一直是以科技世界为主。
但这些天的探查,让她明白眼前这个科技世界只是一面,另一面的神话世界应该算是个里世界。
只是拿不到实证。
但已经确定的是,这个世界真的是有神灵的。
这个世界的神话生物一个个都是很有本事的,而且有不少争斗,按说人类无法生存。
那么人类为什么没有灭绝?
应该是很多原因。
只是一时间无法探查。
还有,大部分人类并不知道神灵世界。
他们只看到最平常的世界。
也是,知道越多,越是活得太累。
要是原主还活着知道这一切,只会觉得活得太难,恨不得早死。
在她心里,根本就不会接受什么异常现象。
对于余颖来说,是啧啧称奇。
现在的她知道,除了那个梦里的神灵外,应该还有不少低位神话生物,比如说沼泽人,再比如说人鱼。
这些都证明着神灵存在着。
她已经小心盘算了一下,这些低位神话生物就是来上不少,自己也不怕。
可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更高等的神话生物?
万一自己扛不住怎么办?
绝对还有才对。
那么,作为平常人绝对不可以到处探险。
这一次的她,原本还要替原主看看她的父母亲的尸骨在哪里?
此刻的她也没有把握,一定会找到。
毕竟说不定会野兽给吃掉,那么就找不到的。
只怕早就消化干净。
这一次只是尽力去找找看,看看他们还活着吧?
虽然这种可能性为零。
但总要找找看,不然怎么对得起原主?
这也是原主心里的一个小小念想,她根本是无力去找寻,甚至警方也没有找到。
余颖倒是有些特殊能力,可以帮着找找的。
在她挖空心思琢磨怎么办时,缶鲁格的人已经乘着游轮到了。
而且很快就找到了地方。
“就是在这里吗?”
“是的,看这个山岩。”弗斯说,
因为人鱼的血带着腐蚀性,所以山岩里有些被腐蚀后的迹象。
“果然是这样。”
他们这些人看看,发现有火烧过的迹象,只怕那个弄死人鱼的人干的。
想不到人类中还有这么厉害的。
要知道人鱼的力气不小,而且有着魅惑的能力,一般所到之处,都是特别顺利。
遇到这种情况是第一次。
那个下手的人,绝对是个膀大腰圆的人。
“能感觉出来是谁干的吗?”
“这个并不行,因为这个地方要不是因为同族人的关系,我都感应不到,其他的只怕搞不清。”弗斯说。
这一刻的它,蓝色的眼睛里带着几分不渝。
它是第一次如此吃瘪,竟然只知道自己同伴是在这里遇害。
“只怕弗利嘴馋了。”有人说。
“应该是。”弗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