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在战夫人身上的怪东西,她之前一直在等机会,只是今日事情繁多,一直没来得及给她处理。
战夫人笑道:“若是你没有别的事,就先跟我回一趟寝宫吧。”
云锦绣眼底白光微闪,在战夫人身上扫过,那狰狞的怪东西自然是还在的,也便是说眼前的人是战夫人无疑。
只是云锦绣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虽然说不上来哪里怪。
不过,云锦绣倒也未多说,便与战夫人一并去了寝殿。
已是夜深,月冷露重的。
云锦绣与战夫人并排而行,待行至寝宫之时,战夫人方摒退了左右,方看向云锦绣道:“锦绣,让你这般担心,实在是我的不是了。”
云锦绣道:“战夫人不必客套,看来是我多想了。”
战夫人笑着摇了摇头:“那章天谕与我无冤无仇,还犯不上来伤害我,对了,你要与我说的是什么事?”
云锦绣道:“夫人的病,我找到原因了。”
战夫人目光亮了起来,激动的拉住云锦绣的手:“太好了,锦绣,我多年的心结总算是能解开了。”
云锦绣微微点头:“只是想要将这怪东西解开,战夫人会有些痛,需夫人好好的忍一忍。”
战夫人立刻点头:“这倒是不怕,我也没有那么娇贵。”
“如此,夫人先躺到床上吧。”
之前她一直摸不清那东西到底是什么,现在看来,这也是魇蛊的一种,与她从淳于悠悠身上取下来的魇蛊应互为子母。
这也是她决定帮助淳于悠悠取出魇蛊的其中一个缘由。
云锦绣自空间袋里取出一些药酒,让战夫人褪下衣裳,而后轻轻的将药酒涂满她的后背。
刺痛让战夫人的身子微微的发着抖,可却很好的忍住了。
待褐色的药酒完全的涂抹了一遍之后,云锦绣方抬手,将那只母蛊放在了战夫人的后背上。
母蛊虽然个头不大,可模样却是十分的狰狞,一触到战夫人的后背,便猛地张开大口,死死的咬住了战夫人的血肉。
战夫人“啊”的一声,连忙抓住一旁的帕子塞到了嘴里。母蛊吸食着战夫人的鲜血,身子很快的变大,直到那母蛊的身子变成了透明色,云锦绣方抬起眼睫,指尖弹出一缕火焰来,只是火焰细细的一线,竟是缠绕在那母蛊之上
。
突然来的炽热温度,让母蛊顿时挣扎着,想要钻进战夫人的血肉之内,可却被云锦绣很好的牵引住了。
而随着母蛊的挣扎,那药酒也跟着变得鲜红起来。
云锦绣轻弹着火线,冷静的看着她的后背,一点点的鼓起了水泡。
水泡十分的吓人,密密麻麻的,可却缓缓的形成一个诡异的形状。
那东西正是云锦绣术眼才能看到的怪物,只是那些水泡里,血都挤满了血水,看起来随时都要炸裂开一般。
母蛊挣扎的越老越厉害,然云锦绣坚定不移的控制着那母蛊,渐渐的那些血泡组成的怪物开始脱离战夫人的身体。
只是脱离的过程,却让战夫人承受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她死死的抓着被子,丝丝的血迹,甚至染红了被褥,身子也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
云锦绣神念一动,藤蔓窜出,禁锢住了她的身体,手里的火线却是越来越短,迫使着魇蛊快速的脱离。
这种东西,长痛是痛,短痛也是痛,自然是长痛不如短痛。
并没有考虑战夫人此刻所承受的痛苦,云锦绣一抬手,而后一用力,便直接将那血泡直接给扯了下来。战夫人的身子一松,整个人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