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一点都不好,酸得厉害,感觉两颗肾不见了,空荡荡的。
貔貅金藏和白龙来到了宁涛身前。
“主公早。”
“主人早。”
左右护法都很客气。
宁涛轻轻应了一声:“嗯。”
然后,双手掐着腰眼使劲揉了揉。
貔貅金藏和白龙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但什么都没说。
宁涛忽然想起了昨晚上发生的诡异事件,他试探地道:“问你们俩一件事。”
貔貅金藏和白龙异口同声:“什么事?”
宁涛说道:“昨天晚上,你们有没有做一件事,然后又倒转过去,从做那件事?”
貔貅金藏摇了摇头脑袋:“主人,我不懂。”
白龙也摇了摇头:“主公,我也不懂。”
宁涛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我举个例子,比如你们去拉屎,拉完了之后又去拉屎,这下明白了吗?”
貔貅金藏说道:“主人,我从不拉屎。”
尼玛猪脑袋啊!
宁涛觉得没必要再聊下去了,这俩货智商不在线,说了也等于白说。
白龙说了一句:“主公,我们一直在山洞外面守着,什么都没有重复,倒是主公你重复了很多次。”说完,他冲宁涛竖起了一根大拇指,然后又补了一句,“主公威猛!”
宁涛:“……”
这事都成了奇案了。
不死火凰和喜儿从虎穴里走了出来,一身高腿长七彩羽裳,一娇俏玲珑虎皮加身,自成一道靓丽的风景。
“宁大哥,我们现在去哪?”喜儿问。
宁涛想了一下:“先回地藏城,我们灭了山普的贵族私兵军团,洗劫了美玉城堡,我估计天国会有报复行动,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
喜儿说道:“只要宁大哥一声令下,大兽部落的子民会为你而战。”
宁涛冲她点了点头。
就冲着她这句话,昨晚刻舟求剑的事情就不追究了。
一道方便之门打开,宁涛最后一个进门。回到神庙之中,看见三生鼎,他顿时愣在了当场。
一夜之间,三生鼎有了很明显的变化。
首先是体积,体积起码增加了一倍。
其次是血肉质感,血肉质感更为明显,给人一种它是一只有血有肉的鼎的感觉。
最诡异的变化却是三只鼎足中间的那一只鼎足,它明显更长更粗了,也更翘了。
这真的是……
有碍观瞻。
宁涛甚至怀疑,虫二这货可以把更多的能量和材料用在那只鼎足的进化之上。
“宁爱卿啊,你看朕这模样俊不俊?”虫二的声音传来。
宁涛说道:“你们先回不日宫吧,金藏你去军
营叫智仙儿把人召集起来,我随后就过来。”
“好的,主人。”貔貅金藏已经沦为跑腿的伙计了,可这腿它跑得心甘情愿。
这次不用开方便之门,这神庙附身的是原地藏宫的第一殿,天子守国门的位置,此门就是现在的不日宫。
不死火凰、喜儿、小白脸和貔貅金藏出了庙门,宁涛径直来到了三生鼎旁边,瞅了一眼鼎里的神晶,存量又少了一些,但至爱能量却数量可观。
他本来没有再去想昨晚刻舟求剑的事件,可看到数量不太“正常”的至爱能量,他又忍不住去想了。
“宁爱卿昨夜辛苦了。”虫二说,明显变胖的虫脸上是一副肃然起敬的表情。
宁涛收起了思绪,开门见山地道:“你这种进化是怎么回事?”
虫二说道:“朕吞噬了几百天人,那么多的天人天仙和仙武,还有大量的法器灵材,一夜之间就变大了,但是……”
“但是什么?”
“朕感觉变软了,不信你摸摸。”虫二说,还特意翘起了中间那只鼎足。
宁涛没有去摸那只鼎足,伸手戳了戳虫二的胖脸,果然是变软了。以前是金属质感更重,现在颠倒过来了,血肉感更重,几乎感觉不到金属质感了。
“这样的进化,对你的法力有影响吗?”宁涛有些担心。
不管是什么鼎,肯定硬邦邦的才好,软绵绵的鼎终究不正经。
虫二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法力明显增强了,可是朕感觉有点难以驾驭了,朕怀疑是吃太多天人有关,太胖了,肉多了,骨头小了,对法力的控制也就弱了。”
宁涛没好气地道:“吃不了那么多就少吃点,你变胖了,人变胖了都会不灵活,你变胖了也不例外。我还指望你将来跟善恶鼎对决,你这么胖,肉嘟嘟的,你怎么跟人家青铜鼎打?”
虫二说道:“所以朕才想让宁爱卿将那块成了精的混沌之石炼入朕的身体,有了那混沌之石,朕绝对把善恶鼎摁在地上摩擦。”
宁涛说道:“大战在即,这事等这次战争结束再说吧,这不是一件小事,需要有一个通盘的考虑。”
“嗯,准奏。”
“这两天你运动运动,没事做点俯卧撑或者仰卧起坐什么的,减点肥。”宁涛说。
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就说出了这样的话,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把虫二当成是什么法器,倒有点像是二婚,俏寡妇带来的免费的孩子,然后他这个爹又有了点望子成龙的心思。
“我去军营了。”宁涛说。
“宁爱卿等等。”虫二叫住道。
宁涛说道:“你还有什么事?”
虫二说道:“朕昨夜观天象,西边天现异象,一道金光从天而降,朕有一点不好的预感。”
宁涛心中一动:“一道金光从天而降,这种异象怎么解读?”
他虽然是天仙,可从来不会看卦象解卦什么的。
不过他一点都不觉得丢人。
现在农民家的孩子,又有几个会种田的?
虫二说道:“金光从天而降,通常都意味着有神灵降世,可我算不到是什么神灵,现在正是非常时期,宁爱卿你千万要谨慎小心。”
“你确定神灵?”宁涛相当惊讶。
“不确定,那金光转瞬即逝,朕也只是猜测。”虫二说。
宁涛点了一下头,开门离开了神庙,一路上他都在琢磨虫二说的事,可是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