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先后点了头，可他们还是不明白徐默默为什么那么笃定，程子阳的死跟霍斯媛没太大的关系。

“你们就不觉得，现场太干净了吗？”徐默默问他们。

这一点，还是徐默默在翻看了几个晚上的资料后，然后发现的一个奇怪地方。

“干净？”陆则安笑了，“嫂子，你说反了吧？”

“发现程子阳尸体的地方，是个货柜，天热，他都臭了，才被人发现的。”池墨摸着下巴，回想着看过的资料。

辛庄却是想到什么，眼中一亮，“啊！是现场！没有发现任何人的指纹，连打斗痕迹都没有！”

徐默默向辛庄投去赞赏的一眼，却听他又说：“应该是有人打扫过现场了，可这跟徐副总说的有什么关系？”

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徐，徐默默一脸无奈，“关系就是，霍斯磊死后的现场，也被人打扫的很干净。”

她话刚一说完，三个男人都陷入了沉思中。

池墨是最先开腔的，“的确，不管是霍斯磊还是程子阳，他们两人的案发现场都太干净了，但我们都知道，霍斯媛请了人去收拾烂摊子，所以霍斯磊案发的地方才会那么干净。”

“这也就是说，程子阳的案发现场，也有同样一拨人打扫过现场！”陆则安眼前一亮，“嫂子，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怀疑程子阳的死，跟霍斯媛没关系？”

“对，按照警方的推断，霍斯媛完全可以排除嫌疑，因为在案发时间里，霍斯媛正在跟公司里的人开会，十几号人都可以为她作证。”徐默默往后一仰。

“我想，乔南大概是从警方那里知道这件事，稍一联想，就知道霍斯媛跟程子阳的死没关系。”她顿了一下，又说道：“可是，霍斯媛在死前留下了承认罪状的信，这点就非常可疑。”

霍斯媛的死，他们这些人一直在怀疑，是有人暗中做的，但霍老爷子没追究，所以这事不了了之。

从徐默默刚才的那句提醒后，辛庄就一直没吭声，这会徐默默话音刚落，他突然猛拍了下大腿。

“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个案子，跟这两个案子的情况很像！”

辛庄咋咋呼呼的嚷嚷，徐默默一脸受惊了表情，他不由讪笑着摸了摸后脑勺。

“你刚才说的案子，是什么？”池墨还惦记着辛庄话里的案子。

辛庄把达尔的事情说了一遍，“达尔的试验所被炸毁了，虽然他的确一直有做危险物的研究工作，但我事后问过几个经常和他来往的制药师，他们都说那段时间达尔之所以在自己家，是想放松心情，并没有工作方面的安排。”

“这也就是说，达尔那段时间，并没有在做危险品的实验。”陆则安琢磨着辛庄的话，“那就是说，达尔和程子阳的案子，和霍斯磊案中扫尾的那些人有关系！”

徐默默点了下头，表示赞同他的说法。

池墨也是沉着一张脸，似乎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