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怪,那都是村中的那些长舌妇乱传的罢了,我就不信这里有鬼!”
说话的这樵夫生的是人高马大,是他们村中有名的胆大之人,他显然不信这山中有鬼,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一名年纪较大的樵夫敲了敲烟枪,看了眼这年轻的樵夫说道。
“张大叔,就算这山上真的有鬼,可现在是大白天的,这日头毒的,怕是连鬼都不敢出来了吧!”年轻樵夫显然不敢反驳张大叔的话,不过他却拿手遮着眼睛抬了抬头,指着那天上的太阳说道。
边上几个樵夫停了,也是赞同地点点头。
也对,哪有鬼大白天的出来害人的。
就算这五行山上真有鬼,也应该在晚上出来才对。
“你们看,那白马朝着那山谷过去了。”一名樵夫突然指着那边喊道。
其他几个樵夫一看,顿时脸色都白了下来。
五行山有鬼的传说,就是从那山谷里传出来的,据说每到了夜里,那山谷里就会传来鬼哭狼嚎之声,吓得他们这些住在山脚下的村民,大晚上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看,那是不是有个和尚?”有个樵夫突然看向那白马跑来的方向,定睛一看,隐隐是看到了有个和尚打扮的人在跑着。
“对对对,是有个和尚,那白马应该是这和尚的。”
“大师!别过去!”
“大师,这里!别去那山谷,那里闹鬼!”
几个樵夫站起来喊,可是那和尚似乎一心都在前面的那匹白马上,根本没听见他们的呼喊。
眼看着那和尚追着白马跑进了山谷里,几个樵夫是想去救人,却又担心撞见了鬼怪,一时间犹豫不定,就连那胆子最大的年轻樵夫,这个时候也没有吱声。
......
山谷中。
唐僧追着他那匹不听话的白马进了这山谷里,结果一转眼的工夫,他就失去了那匹白马的踪迹。
“奇怪,这白马怎么转眼就不见了?”跑的是一头汗的唐僧一脸疑惑不解样子,他四处翻翻找找,可就是找不见那匹白马的踪影。
走走停停,唐僧不知不觉便是在这山谷之中迷了路。
他丝毫未曾察觉到,自己身后的来路已经被一片迷雾遮挡,已经看不到他来时的路径。
......
西天大雷音寺。
如来佛祖紧闭的双目豁然睁开来,看向东方的某个地方。
“阿弥陀佛,观音,今有人阻挠金蝉子西行之路,你去处理一下吧。”
得到如来法旨的观音菩萨化光而去,眨眼间便是消失在了大雷音寺中。
天庭,凌霄宝殿内。
一手托腮,一副昏昏欲睡摸样的玉帝突然眼皮一掀,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心道:“哦~!想不到竟然还有人想要阻止佛教的计划。”
别看玉帝平日里一副昏庸的样子,可怎么说他都是准圣境界的修为,一眼看遍三界对他而言并不困难,刚刚他本是在无聊的观察着那转世金蝉子的情况,毕竟这个计划他们天庭也是有参与的。
不过就在刚刚,一片迷雾突然遮挡住了他的视线,让他失去了转世金蝉子的踪迹。
“佛教那群家伙,怕是着急了吧。”玉帝想到这,心里就忍不住想笑。
他们天庭跟佛教的关系并不好,这一点很多人都知道,哪怕这一次他们配合佛教演戏,但那也是因为上面几尊圣人的旨意。
要不然,他玉帝才懒得理会什么西方佛教呢!
如今见到有人胆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对转世金蝉子动手,玉帝也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看着那片迷雾区域,只等着佛教的人出现。
“不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玉帝心里好奇地想。
说起来,最近洪荒也是极不平静。
前段时间出现的,那来自大道之上传达的一则讯息,可是叫整个洪荒内的无数大能为之关注。
玉帝本来也想去找找,看看能不能运气好的发现了那个无尽世界的命运之子,不过当他打算跟王母商量一下的时候,却被王母给点醒了。
他玉帝是谁?
说的好听点是三界之主,天庭玉帝。
说的难听点,也就是被众多圣人们放在台前的一个傀儡罢了。
做什么事情他都听从那些圣人的,稍有不如意就会挨骂。更加气人的是,那些圣人门下的弟子还个个傲慢无礼,不拿他这个玉帝当回事。
想想也是好笑,当初他和王母还在紫霄宫前看门的时候,就连三清这样的圣人都得对他们客客气气的。
现在身份从看门的变成了玉帝和王母,反倒是被人呼来喝去,连那些小辈都恨不得拿鼻孔对着他们,有时候玉帝火大了,也想过一掌拍死了那些小混蛋。
但是当他冷静下来,就怎么也下不了手了。
人家背后可是有圣人撑腰的,而他呢?
鸿钧道祖?
别开玩笑了,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
自从他坐上这三界之主的位置,鸿钧道祖就已经不再管他了,要不是这样的话,那些圣人敢这么对他?
所以,长年累月下来,他也是看透了。
没事喝喝小酒,看看那些女仙跳舞,日子也就一天天过去了。
他心里清楚的很,自己是没机会成圣的。
所以对于修炼什么的,也就不那么上心了。
久而久之,很多后面来到天庭的人都不知道他玉帝其实还是个准圣境界的超级高手,都以为他本就是这么昏庸无能。
而这一次,他们天庭和西方佛教配合着演戏,也是上面几位圣人的旨意。
玉帝虽然配合着,但是心里说没有不满,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此刻看到有人竟然对转世金蝉子下手,他心里是巴不得金蝉子出点什么事呢,最好是那家伙在佛教的人赶到前就被干掉,到时候看佛教那些人怎么出丑。
“打吧打吧,最好打个两败俱伤才好呢!”玉帝心里冷冷笑着,想道。
不过他也是好奇,那迷雾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竟然连他都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