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手臂一扬,照着齐瑞的后脑瓜子就是一巴掌,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个蠢货,瞅什么瞅?耽误了老大的好事儿,你有几个脑袋让老大削的?”
齐瑞捂着被打疼了的后脑勺,委屈巴巴的看着季安,心里那个憋屈,但撇着嘴,啥也不敢说,整一个受气包模样。
二楼,一间专属的豪华套房内,君亦谌抱着怀中不安分的小人儿走进了卧室,手背上有青筋隐现,额头上也是渗出了细密的冷汗,看得出他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这丫头,属实折磨人。
看到乔若风现在这副模样,他哪有不明白的,这丫头,分明是中了C药了,而且药性似乎还很强。
真是该死!居然让人在眼皮子底下给他的小家伙下了药,虽说那杯酒是乔若风主动喝下去的,君亦谌也认为这丫头不会有事,没想到……
君亦谌的眸光微闪,一抹森冷的寒光自眼底一闪即逝,一定是那个混小子,轻薄了他的小家伙,小家伙心里不舒服了,从而忘了酒里被下药的事情。
“谌哥……把我的银针拿出来。”乔若风的声音有些飘忽,她只觉得自己此刻的意识已经越来越不受控制,再次咬了咬舌尖,勉强恢复了一些神智。
一丝鲜血自乔若风嘴角滑落,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映入君亦谌的眼底,让他的心猛得缩紧,疼得他几欲窒息。
这丫头,对自己都是这么狠的吗?
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催促他,帮帮小风,让她得到解脱。
而得到解脱的唯一办法就是……君亦谌摇了摇头,按耐住体内翻腾的欲望,从乔若风的背包中取出装有银针的针套。
“拿出来了,怎么弄?”看着乔若风嘴角的血渍,君亦谌显得有些急切,他迫切的想要知道除了那个办法,还有没有别的方法可以解决她体内的烈性C药。
毕竟,他是真的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伤害她,虽然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我自己来,你走开,离我远点。”乔若风强迫着自己保持冷静,尽量忽视君亦谌的存在。
因为她发现只要她的视线一旦落在君亦谌的身上,那种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渴望又会像煮沸的开水一样卷土重来,这感觉,很奇怪,也让她不知所措。
说完,她利落的取出针套里的几根细长的银针,摸索着四肢的穴位,一根根的扎了进去。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那种让人抓狂的酥麻酸痒感瞬间被压制了下去,被模糊了的意识也逐渐清晰。
十分钟之后,乔若风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睁眼就对上一双深邃的,充满了担忧和心疼的眼睛。
一看见这张清隽的俊脸,乔若风小脸微红,脑子里突然浮现起她之前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对君亦谌做的那些羞耻的事情,低下了脑袋,不敢去看那双让她心悸的眼睛。
丢人啊……真尼玛丢人!
她貌似对君亦谌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自己又摸又抓的……当时脑子一片混乱,也不知道摸哪儿抓哪儿了,反正该碰不该碰的好像都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