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梓鸣撇嘴,耸了耸肩。
冯晓晨,“没有原因,反正我就喜欢你们几个叫他姑父,不喜欢听你们叫他舅舅。”
冯梓鸣,“好吧!为了姑父保命,我记住了。”
很显然,谈笑风生间,看得出来这丫头似乎走出来了。
确实值得庆幸!
其实,一切都是表面现象,可是冯梓鸣也想通了,她总不能一辈子都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吧!
亦不能因为那件事就去死吧!
总的往前看,总的做事情,不然,怎么办?
她长期郁闷,半死不活,家人和最亲的亲人都要跟着她整天阴郁着。
既然吉隆坡呆不下去了,那她就呆在新加坡好了。
自己开一家律师事务所,忙起来,或许会好点吧!
不然,这漫长的后半辈子怎么熬过去?
饭后,大家在花园喝茶聊天。
“丫头,给你爸妈去电话了吗?”冯晓晨摸着冯梓鸣的头问道。
冯梓鸣点头,“嗯!今天出门前去过了。我已经住进老宅子了,没让人伸张罢了。”
“这臭丫头。长大了。好,好事情!开个律师事务所好。”冯晓晨欢喜道。
冯梓鸣在新加坡的冯梓鸣律师事务所成立开业的当天,她才给远在波士顿的姐姐去了一份电报。
电报中言简意赅的交代了几句,她此次回国收获颇大。和史航分手了,且分的很彻底。
回了新加坡开了一家自己的律师事务所。
带那位叫许绍辉的大哥向欧阳壹南问好。
冯梓鸣回国游了一趟便和史航分手,回了新加坡开了冯梓鸣律师事务所的事情冯家在吉隆坡并没有声张过,可杜家还是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
杜盛霆最近被生意上的事情搞得焦头烂额,这忽然又得到消息,冯家二小姐和那个史航分手回了新加坡还开了律师事务所,他这眼皮子跳的更加厉害了。
杜盛霆和柳如烟可谓是风光了大半辈子了,这次被儿子把脸面给丢尽了,还丢在了国外。
这下儿子进了监狱,他们俩还的善后。
杜盛霆把当年跟着他一起来吉隆坡的那几个老人叫了过来,一起商量。
反正儿子闹得这事儿,他杜盛霆和柳如烟再怎么去压制,在华人圈的名流里早都传扬的不像什么了,他杜盛霆的老脸早都没皮了。
顾笙听了杜盛霆的说辞后道,“您怕是有些太小心了吧!
她在新加坡开律所,手怎么也伸不到吉隆坡来吧!再说了,她把人都给咱整进去了,这还要怎样?要我大侄子去死?”
另一人呸了几声道,“胡说八道。这吉隆坡的律法可不是他们冯家定的,杜飞是混了些,那还不至于去死呢!
我看那冯家的丫头就是他娘的矫情……”
柳如烟一把推开门瞪着几个男人,“以后不要如此说人冯家的姑娘矫情。”
柳如烟虽然不甘心儿子被判了八年,可她也是女人,站在女人的角度,人家冯梓鸣又有什么错了。
柳如烟一进门几个男人都不敢说话了。
柳如烟瞪了眼杜盛霆,“冯家二小姐的律师事务所交给我盯着就是了。
你们几个还是想想看这生意接二连三出事情到底是谁在搞鬼呢?
别走偏了去。”
与此同时,在监狱里以探监为名向杜飞汇报消息的阿北,回报的事情和杜家讨论的一样。
最后几秒钟了,杜飞忽然对阿北说,“你们漏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