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上就是这样,余邦汗只是去走了一个过场,叶庆宇便真的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带刺的荆条背在身上,只留下一件单薄的衬衫。车子开到弈剑山庄的时候,余邦汗都能看到那荆条已经刺进了肉里面,血迹斑斑的后背,看起来有点触目惊心。
余邦汗心里面不明白的事情多的去了,只不过还是难免会忌惮的看叶庆宇一眼。
真狠啦。
说是负荆请罪就真的一点折扣都不打,从叶家到弈剑山庄的路程不短,一路上都没有取下来。
对自己都这么狠,那更别说对其他人了。
这样的人,真要是成为了敌人。
余邦汗不好往下面想。
带着叶庆宇进了弈剑山庄,却发现范登龙在坪地上发呆。
正要走过去叫人,在还有十步左右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往前走不动了。
有些不信邪,用尽了全身力气往前跨,结果直接被弹了回来,五脏六腑好像是移了位一样,嘴角瞬间溢出一口鲜血。
叶庆宇在一旁看的骇然,不由自主的就屈膝跪在远处,低垂着头。
“我说你没事总和自己过不去还是怎么的?”
范登龙睁开眼,有些无语的看着余邦汗,随手掏出一粒丹药放进他嘴里。
“我说你小子太缺德了,这么宽地方就被你一人霸占了。”
余邦汗面上有些发红,但却还是嘴硬的说道。
“没看见我在练功吗?”
范登龙瞪了余邦汗一眼,后者顿时讪讪然。
“叶少过来负荆请罪了,”
余邦汗想要把话题叉开,所以就提到了叶庆宇。原本是在叶庆宇前头的,被那么一震,反倒是到了叶庆宇后边,指了指叶庆宇背上那些被刺条扎出来的血迹,有些戚戚然。
“哦,刚刚弈剑山庄的老板送来了一些好茶,咱们去尝一尝,顺便再商量点其他的事情。”
说着,就将余邦汗给拉走了,竟是对跪在地上的叶庆宇理都不理。
两人来到客厅,余邦汗这才有些忧心仲仲的对范登龙说道:“这人是个狠人,咱们要是和他交恶,以后肯定会有些麻烦。”
咬人的狗不叫,余邦汗见叶庆宇那个样子,心里面总觉得不踏实。
“照你这么说,他确实是个人物,可为什么你一去叶家,他就乖乖的来负荆请罪了,清楚其中的缘由吗?”
余邦汗老老实实的喝茶了,这事情从里到外透着古怪。
“他狠,可我比他更狠。惹我,就该有这样的觉悟。”
范登龙慢条斯理的说道,不过话里面却透露出森森的寒意。
“你的智囊团招募的如何了?”
“这些天光顾着你那一堆的烂事,哪里顾得上去招人啊。”
“这一回可说好了啊,我帮你解决了编剧和演员的事情,其他的就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