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兵说:“老大,其实昨晚上我已经了解到一些情况了。夏小燕说,她跟她老公感情一点都不好,说刘涛当年娶她的时候对她还是很不错的,后来好像是玩腻了,就不怎么正经搭理她了,开始在外面找女人。她管过几次,眼看也管不了,索性就不管了。正好她喜欢打麻将,就天天在外面待着,给自己找开心,省得总是跟刘涛生气。听她那意思,她打麻将赢来的钱都是自己收着,不交给刘涛。估摸着刘涛赚来的黑钱也是自己收着,不给她保管,夫妻两人各收各的。”
林小虎说:“那她告诉你了嘛,她老公就是刘涛,是县公安局局长?”
李兵说:“没说,我也没问她老公是干什么的。”林小虎说:“这事要问,不想明着问的话,就旁敲侧击的问出来。你可以跟宝强商量着来,他没事喜欢动动脑子,或许考虑的就有你想不到的地方。咱们三个优势互补,一育定能想到好办法的。”
李兵说:“那今天我还继续跟她打麻将吗?如果要打的话,还要输钱给她吗?”
林小虎笑道:“你自己看着办啊。反正那一百万给了你们俩我就没打算收回来。你跟夏小燕关系已经很亲密了,现在也正好是个考验,看她是喜欢你的钱,还是更喜欢你的人。”
李兵尴尬的说:“这…就不清楚了……”
林小虎说:“当然,这些都不是问题。你要注意的是,尽可能多的从夏小燕嘴里掏出与刘涛有关的事情来。她不主动说,你就问,或者旁敲侧击,编瞎话哄她往外说也行。譬如,你跟她说你想在上谷县投资做生意,但是担心有黑社会存在,怕县城治安不好做不了。类似这种话题,夏小燕是有发言权的,因为她老公就是主管全县治安的,她一肯定能说出一番道理来。你顺着她的话再慢慢诱导,往刘涛身上引,早晚会让她说出她老公的身份来。一旦她告诉你,她老公就是公安局长刘涛,你就可以名正言顺打听刘涛的一切了。比如,你骗她说想开个**公司,但是人生地不熟,怕没人罩着不方便,想送刘涛一些干股让他充当保*伞,让夏小燕帮忙参谋一下看行不行。这么说可能就问出刘涛有没有跟别人合股做生意的事情。同样的谎话,你可以编出很多,就能从夏小燕那里打听到刘涛各方面的情况,譬如他有没有包二奶,有没有收受巨额贿赂或者好处,有没有私下做生意。知道的越多,咱们掌握的线索也就越多,整刘涛也就更有把握。你能听懂吗?”
李兵说:“没问题,那今天夏小燕再找我打牌,我就抽空跟她说说。”
林小虎笑道:“我觉得,她今天会找称,但可能就不是打牌了。”李兵笑道:“老大,你别讽刺我了,我这就觉得挺丢人的了。”
林小虎笑道:“能把这女人搞定,怎么是丢人?好啦,不说了,你先好好休息吧。”
放下手机,林小虎想到刘涛对自己的咄咄相逼,嘴角现出了鄙夷的笑容。这个老混蛋,自以为位高权重,在县城里算是个大人物了,谁也不能不卖他面子。其实啊,他狗屁不是,没人拿他当回事。就像现在,他老婆都被自己的保镖搞上床了,他自己头上戴了油花花的绿帽子,他自己却还不知道,真是可笑之极。
林小虎也就是不够狠,要是够狠的话,让李兵跟夏小燕上床的时候拍下视频,然后全城遍发小报。堂堂一县公安局长被戴了帽子,这消息要是传出去,他就别想在县里做人了。要是再发到网上,那他更是臭名远扬。不过,话说回来,刘涛为人卑鄙无耻,却不关夏小燕的事。跟刘涛有仇,也绝对不会映及其妻子。要真那么做了的话,那就是彻头彻尾、不折不扣的真小人了,林小虎可不想做真小人。想着还是做伪君子的好。
当天下午,林小虎正在洗从儿子身上换下来的尿布,手机响了。由于在洗手间,并不知道来电话了,电话是郭毛毛接的。等洗完尿布晾好后回到卧室的时候,郭毛毛告诉他,红红刚给打来电话,让他赶紧去超市一趟,说超市出师了,大狗子被人打了。
林小虎微微一愣,问道:“大狗子被打?被谁打的?打成什么样了?”郭毛毛说:“我不知道,红红也没说太清楚,反正是让你赶紧过去。那你就快过去吧。毕竟他可是叔家的宝贝儿子,真打坏了咱们可不好交代。”
林小虎皱眉道:“大狗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咱们心里清楚。他虽然善于在我跟前装好人,可他骨子里还是原先那样。他被人打了的话,我还真不心疼。”
郭毛毛说:“你不心疼,有人心疼。得了,别废话了,赶紧去看看吧。”
林小虎虽然嘴上贬损大狗子不已,可实际上也知道必须过去看看,要不然他在超市出了事,还真没法跟林长国家交代。要是马丽平再因此找上门来,那就更说不清了,也更麻烦更恶心。因此穿上外套,赶紧奔向了超市。
此时春天的脚步已经姗姗来迟,冬日寒冷终于褪去。扑面而来的风虽然仍带着一些干冷气息,但温度已经回升了。
林小虎也已经将厚重臃肿的毛衣毛裤脱了下去,换上了轻便的羊毛衫,外套也不再是羽绒服这个唯一的选择,而是换上了春秋穿的夹克。
春天已经来了,夏天还会远吗?等夏天来到,众多美女便会换上裙装,大露丰*美腿,到时候一众男同胞的节日也就到了。
林小虎想到自己身边那些身材样貌各不相同的绝色美女们,心里就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