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虎道:“你是有不对的地方,但也不应该这么对你啊……你别哭了,早点回家睡觉吧,睡一觉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忘了。”
吴安妮咬牙说道:“我不会放过余仁豪的,我要让他知道欺负我的下场。”
林小虎心说,你先找到他再说吧,道:“我没什么问题了,挂了吧,回家路上开慢点,别急。”
吴安妮又赌咒也似的说:“你放心吧,这个家伙嚣张不了多久了。你们谁都不用担心,他以后会对付你们。”
林小虎以为她在说狠话,也没往心里去,又安慰她两句,就把电话挂了,这才重新上路回家。
吴安妮带着一肚子怒火与悔恨回到家里,看看时间已过零点,却如若不见,从包里摸出手机,在电话薄里翻找一阵,给其中一人打去了电话。
电话半天才被接听,吴安妮强自压抑着体内的激动说道:“是小军吧?”
彼端响起一个迷迷糊糊的男子声音:“哎呀我的老姐,你大半夜的骚扰我干什么呀?我睡得正他妈香呢……”
吴安妮截口道:“小军,我是不是你干姐?”
小军奇道:“是啊,当然是啊,不只是干姐,你比我亲姐还亲呢。要没有你,我句晓军现在还他妈狗屁不是呢,你就是我亲妈呀……咦,大半夜的你跟我说这个干毛?你发癔症了啊?”
吴安妮道:“你记得不,你每次见面都跟我吹嘘,说手底下有一帮兄弟,对你怎么怎么忠心,打架怎么怎么凶狠,我问你,你这帮兄弟现在还在不?”
句晓军道:“在啊,都在我公司呢,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吴安妮道:“我有件事要求你帮忙,你给我从你这帮兄弟里边,挑出两个最忠诚最凶狠的家伙来,去帮我砍一个人。事成之后,每人五十万。这事你亲自带队过去,我给你一百万。”句晓军吃了一惊,结结巴巴的说:“妈呀……不是……姐呀,你没开玩笑吧?你怎么突然发起狠来了?这是要砍谁啊?他在省城吗?你是要砍死他吗?”
吴安妮冷冷的说:“不要砍死,千万千万不要砍死,砍死了我一分钱都不给,而且出了事你们自己扛。”
句晓军哈哈笑道:“不砍死啊,那没问题,干了!他妈的,现在有钱了,不像以前穷光蛋一个,什么都不怕,现在还真怕弄死人呢。不过,姐啊,咱可不是外人,什么钱不钱的,要没有你恩义照顾,兄弟们哪有饭吃?咱们一直想报答你都没机会呢,这次就当是给我们报恩的机会吧。我们一分钱不要,尽快给你办妥这事。你说吧,那家伙叫什么,在哪住,明天我们就出发去省城砍他。妈的比,敢惹我姐,我他妈非得让他知道知道教训不可。”
吴安妮淡淡的道:“你们想报答我,有这份心就足够了,但是我不能凭白使唤兄弟们。而且,这件事关系重大,我不能让他们凭空冒险。这些钱,既有酬劳的意思在里边,也有风险金的意思。一旦出了事,让兄弟们自己扛下来,千万别连累你我。你还要放下话去,哪个兄弟为此担上干系坐了牢,我吴安妮再单独给他一百万当做补偿。”
句晓军赞道:“姐你真仗义,有你这话,兄弟们为你卖命都值了。你说吧,到底砍谁。”
吴安妮道:“这个人叫余仁豪,三十岁上下,身材较高,开着一辆奔驰,车牌号是a一六六八八,是一家信托投资公司的老总。可惜我这里没有他的照片……”
句晓军叫道:“那我们怎么认出他来呢?”
吴安妮道:“我有他公司分部的地址,到时候你们就去他公司停车场附近蹲守,等他上下班的时候,通过他那辆奔驰车把他找出来,然后找机会把他砍了,砍完后给我拍几张照片,带回来给我看,我看了没问题就会给你们钱。”句晓军爽快地说:“完全没问题啊姐,你说吧,砍他哪,要手还是要脚?”
吴安妮冷笑道:“我不要他手,更不要他脚,你给我听清楚喽,把他手筋脚筋一共四根,全给我砍断。另外,再把他变成太监,明白我的意思吗?”
句晓军倒吸一口凉气,道:“我操,姐,你这实在太狠了吧。虽然不是断手断脚,可比断了手脚更他妈受罪啊。还有,你要把他*巴剁下来,这……实在没法说了,艹,够狠!我他妈服了!怪不得你是我姐呢,就是比我狠啊!”
吴安妮纠正他的话道:“我特意问了一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你果然没明白。”
句晓军奇道:“我哪不明白了?要砍他手筋脚筋,再把他*巴剁下来让他变太监,不是吗?”
吴安妮丝毫不介意他出言粗鲁,道:“变太监,小军,是变太监!难道只剁下那玩意来就变太监了?”
句晓军道:“难道不是吗?太监不是下边没有了吗?”
吴安妮语气恶毒的说:“太监是下边都没有了!”
句晓军惊讶地说:“你这意思,不仅要剁他*巴,也要把他老蛋都剁下来?”
吴安妮如同巫婆一样恶毒的叫道:“我要让他断子绝孙!我要让他一辈子坐在轮椅上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