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珍嗯嗯的用鼻子表示同意。林小虎暗骂一声好禽兽,跪到她上半身旁边,将她脑袋慢慢扳过来,扳向自己这一边,再看时,她满脸泪痕,梨花带雨,嘴里塞着一团黑糊糊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看到这一幕,他脸色大变,忙伸手过去,从她嘴里拉出了那东西,等将那东西全部拉出来,迎风一展,这才看出,这是一条蕾丝内衣,想到这可能是她的贴身衣物,哪敢多看,忙随手扔到一边。
王丽珍嘴里阻碍既去,却也没说话,而是放声大哭起来,哭声里充满了委屈与不甘。林小虎听得心酸不已,眼圈也红了,柔声道:“王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那个……姓胡的表哥干的?”
王丽珍闻言,哭的声音更大了,连连点头,在席梦思床上发出咚咚的声音。林小虎气得怒火万丈,转身下床,道:“我去把他抓起来!”
说完冲出了这个房间。
等他来到客厅一看,哪里有那个家伙的身影,来到院子里,那胡姓男人的破车也不见踪影。
林小虎重新回到里面房间里的时候,王丽珍还在嚎啕大哭。林小虎知道她在被表亲扒光捆绑的过程中一定受了很多的委屈,想要劝她,却无从劝慰,想了想,从床头柜上摸过一盒纸巾,抽出纸巾不住价给她擦拭泪水,嘴里翻来覆去的只是一句:“王老师,别哭了……”
过了一会儿,王丽珍哭声渐弱,脸上却现出痛苦的表情。林小虎这才想起,她身子还被捆着呢,忙道:“王老师,我给你解开绳子吧?”
王丽珍闻言脸色大变,秀丽的眸子里全是泪水,抬起眼皮看了看他,羞从心来,又大哭起来。
林小虎当然知道,她羞于把她的身子呈现给自己观看,可此地除了自己外又没有别人能够帮她,她既不愿意答应,又没法拒绝,悲愤羞恼之下,只能大哭了,不过,自己倒是可以求刘芳等人过来帮忙,反正也没多远的地,她也是女人,帮王丽珍解开身上的绳子是最妙不过。
可就怕王丽珍更羞于在外人跟前出丑。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她给自己看到赤身**也就算了,再给外人知道,她可真没脸在镇上做人了,尤其她还是为人师表,而且丈夫也在这一带有些地位。
林小虎沉思半响,道:“王老师,我有些不怎么方便,要不我出去给你找个女孩,信得过的,要不让她来给你解绑吧。不过,唉,王老师,还是你自己选择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王丽珍听了这话,忙道:“别……别找人来,我不要自己现在这样让别人看到,求求你的小虎,千万不要……”
说完又哭得狠了。
林小虎咬牙切齿的说:“我真是想不到,那个姓胡的如此卑鄙下流,竟敢对你这个亲表妹做出这种事?他真是禽兽不如。他也就是跑了,要是让我抓住,我非得点了他的天灯不可。”
王丽珍大哭道:“小虎啊,我后悔没听你的提醒啊,我实在没想到这个东西竟然会对我这个亲表妹下手啊,他简直不是人啊,杀千刀的他该死啊……呜……”
林小虎暗叹口气,道:“王老师,过会儿咱再骂他,现在必须得给你解绑。要不然身子捆得时间久了,影响血液循环,你身体部位会坏死的。”
王丽珍泪眼汪汪的说:“我现在死的心都有了啊,我……我被他……”
林小虎忙道:“他没欺负你吧?”
王丽珍缓缓摇头,幅度很小,道:“小虎,多亏你及时赶到,要不是你回来,我……我真就被他欺负了。他是要先捆住我,然后再……他不是人啊,他变态啊……呜……”
听到变态二字,林小虎忽然间明白了什么,据说,男女**里面有一种花样叫*虐待,也就是俗称的**,通常都会把女人捆住,往女人身上滴蜡,用皮鞭抽打,借此刺激她们的神经。难道说,姓胡的是想跟表妹玩一回**?
林小虎道:“王老师,还是小俊给我打来的电话呢。他说给你和家里打电话都没人接,就请我来家里看一看,看看你是不是出事了。要不是他,我这会儿也不能直接从外面跳进来了。”
王丽珍想哭,没哭出来,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林小虎吓了一跳,忙凑近了给她拍打后背,好半天才让她平静下来,低声劝慰:“王老师,你也别太伤心了。发生了这种事,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可毕竟已经发生了,姓胡的没有得逞,咱们就算没有损失,你可千万想开点,别太伤心……我这个人不会说话,总之你别哭了。”
王丽珍呜呜泣道:“这以后我还怎么有脸见人啊,我真是不想活了。”
林小虎说:“你还真别这么说。昨儿我看了一个新闻,是一个单身妈妈和一个患有痴呆症的儿子一起跳河,最后那儿子死了,那单身妈妈却活了,就那么一念之差啊,生命真的很脆弱,说没有就没有了。有句老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这也没有被他怎么样,还是……我话可能不好听,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