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跟过来干什么?想求情来着?”南宫煌冷着脸问道。
“呃,不,不是,只是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惹怒了大师。”张向征苦着脸道。
“你们来了也好,我今天就当着你们的面将事情摊开了说,不要觉得我的军令法规只是摆设!”南宫煌道。
“不敢,不敢……”张向征等人连忙抱拳躬身,特别是刘通一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刘统帅是吧?”南宫煌看向刘通一道,“知道你儿子犯了什么罪吗?”
“末将已经知晓……”刘通一五体投地、战战兢兢道。
“强抢民女、欺压百姓,周围谁劝说都不行,甚至连我亲临让他放过那姑娘一家都不成,非但如此,甚至还要下令杀了我,你说这样嚣张跋扈、目无军法之人该如何处置?!”南宫煌冷冷的说道。
“啊?这,这……”刘通一吓得面如土色、冷汗直冒。
“坏了!”张向征暗自惊呼一声,他和南宫煌相处过一段时日,了解南宫煌的脾性,既然南宫煌这么说,看来是要动真格的,连他都不敢开口求情。
“按照军法该立即处斩!”
“杀了这作恶多端的家伙!”
“一定要严惩他!”
……
周围不少百姓大声叫道,先前他们不敢出头是因为没有靠山,现在南宫煌在这里,他们立即牛气起来,从而也看得出刘通一的儿子口碑实在不咋样。
“爹,救,救救我,我知道错了,爹……”男子刘勇彻底惊慌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苦苦哀求刘通一道。
“听到了吗?这群普通百姓都比你们这些军队将士懂得多!”南宫煌气愤道。
“大师,吾儿刘勇虽然做的过分,但,但是罪不至死呀,求大师网开一面给我们老刘家留个后吧?”见南宫煌动了真怒,刘通一也不弄那些虚假的,直接跪地求情道。
“罪不至死?”南宫煌被气笑了,说道,“如果今天不是我刚好路过此地救下这家人,那么他家的闺女恐怕就要死在这畜生手里,又如果今天不是我亲自出面,换做是其他人,也铁定要被他活生生打死,这样都罪不至死,那刘统帅你告诉我怎么样才叫罪该致死?!”
“这,我,我。”刘通一被问的哑口无言,看看张向征,又看看身边其他将士,但他发现此刻谁也不敢和他对视,更不敢站出来替他说情的,面对南宫煌不要说他们了,就是苏牧云都是敬畏三分,恐怕也只有苏韫竹敢和他说上几句话,只可惜苏韫竹他们够不上资格去请。
“大师,念在小儿是初犯,他年纪又小的份上,求大师就饶恕他一次吧?末将日后一定严加管束,如有再犯,定严惩不贷!”刘通一见孤立无援,再度找借口祈求道。
“年纪小?初犯?”南宫煌嗤之以鼻道,“这位大哥你贵庚啊?”
“二,二十七。”刘勇老老实实道。
“二十七,比我都大上几岁,还叫年纪小?”南宫煌冷喝道,“他是初犯吗?周围百姓你们看看他是不是初犯?”
“不是!”
“这种事情他不知道做多少回了!”
“看到美女就往家里拖,也不晓得有多少女子惨遭了他的毒手!”
“更不能忍的是那些被他带走的女子至今都没一个人活着回来的,也不知道被他弄哪里去了!”
……
众百姓群情激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