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过？”天门显然是胸有成竹，接着问道：“本座且问你，自从你上得我玉虚道群山以来，从来没有下山半步。若不是和天外邪魔勾结，你那日对付大雷音寺僧人的武学，又是从何处学来？”

天门道人脸上带着冷笑之意，死死的盯着燕南飞道：“你那日所用的武学，只怕并不是我玉虚道的武学吧？”

燕南飞那日所用来对付大雷音寺玄同的武学，除了玉虚道本门的八九玄功之外，还有自身的血神咒秘术。这也是因为那玄同实在是太过厉害的缘故，光是用八九玄功，根本无法将其战胜，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燕南飞这才使用出了血神咒秘术。

想不到如今，却是被天门道人当成了与邪魔勾结的把柄，告到了掌教真人这里来。

而这，恰恰也正是燕南飞唯一不能辩解的地方——因为他那日所用的，的确不是玉虚道武学。

就连掌教真人，此时也是淡淡的开口说道：“那日的比武，老道已经用玄光返镜之术看过了。青山，你所用的除了八九玄功之外，还有另一门武学，也的确不是我玉虚门下武学中的任何一种。而且那武学稍显狠辣阴毒，与我玉虚大道背道而驰。你且说说，你那武学，是从何处学来的？”

“这……”燕南飞闻言，更是一时语塞。

这个问题，也正是燕南飞唯一无法辩解的。他若是承认与天外邪魔勾结，无疑是死路一条。而若是承认乃是穿梭时空，夺舍转生，恐怕也同样是死路一条。而天玑道人若是知道了自己真正的徒弟早已被夺舍而亡，恐怕不仅不会在帮燕南飞说话，更是要亲自出手，清理门户，为自己真正的徒弟报仇！

如今的燕南飞，可以说是真正到了两难之境，正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

“说不出来吧？”天门道人见燕南飞语塞，冷冷一笑，落井下石道：“我看正是你早已被那天外邪魔收买，那武学，只怕就是那些该死的天外邪魔传授给的你！”

“我的弟子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一旁的天玑道人闻言，更是直接勃然大怒，断喝一声道：“天门，你少在这里放屁！你若是对我有意见，我们公公平平打上一场便是。亏你还是个堂堂长老，竟是诬陷我门下弟子！”

“我这样做，只是为了玉虚道，绝无半点儿个人恩怨可言！”天门道人微微一笑，摆出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却并不理会发怒的天玑道人，而是直接转过身子，对高高在上的掌教真人拱手说道：“这青山不肯承认，倒也没有什么。掌教真人，只要咱们使用搜魂秘术，探寻这小子的记忆。他是不是早已勾结了天外邪魔，成为那些天外邪魔隐藏在我玉虚道内的奸细，一查便知。还请掌教真人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