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热气的绿色蔬菜问道。
“不知,青青可知?”萧一寒看了看,好像吃过,但是却又说不上名字。
“看来你要做到有点因难。”青青没有回答,但是却对萧一寒之前的自信做出了否决。
萧一寒莞尔,没想到青青也有调皮打趣的时候。
拿起青青递过的筷子,就要夹往桌上的菜肴。
“主子。”一同进来的侍卫这下忍不住了,这些东西且不说能不能入口,就怕有人别有用心,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退下。”萧一寒看了看已经在进食的青青,沉声吩咐。
“青青,家里有点事,我们得回去了。”萧一寒虽然开口征询,但是手中的筷子却放下了。
“好。”似乎并没有因为打扰到进食的兴致,青青慢条斯理的吃着这简单却又可口的菜肴。
只是接下来,却只有她一个人的独自品味,萧一寒看着她进食的样子,很是满足。
“这里的菜,很熟悉。”每一样都下肚些许,青青感到饱足了,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浅笑说道。
有些时候,独孤音尘回家晚的话,就会带上这里的炒菜,回去给她。
所以,很是熟悉。
“饱了吗?”听到这个,萧一寒只是柔声问道。
对于青青言语下的含义,他没有去深究,也不想去深究。
“走吧。”青青起身,一切如常。
出了客栈,马车已经在门外候着了,连回出尘居的时间都没有了。
“我睡一会……”上了马车的青青,软软的靠在了暖和而又柔软的垫子上,一副饭饱神虚的样子。
萧一寒看着沉沉睡去的青青,眉眼中有过思绪,她们之间似乎又有了隔阂。
她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吗?
她会生气吗?
他刚才应该动筷子的,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
随着马车的走动,迷迷糊糊中的青青又感到一种忽冷忽热的感觉,难道又受凉了?
还是原本就没有好清?
看着慢慢缩成一团的青青,萧一寒坐到了青青身边,长臂一揽,青青整个人就倒进了他的怀中,可是那瑟瑟发抖的身躯却让他的脸色为之一变。
身手试了一下青青的额头,可是温度很正常,为何青青会如此?
拿出锦被紧紧的包裹住了青青,她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
“加快速度,传召太医进宫。”冷声吩咐,双眸却紧紧盯着已经满脸汗水的青青。
汗湿的发丝,纠结紧皱的眉头,青青很痛苦。
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青青,撑住,我们很快就能回宫了。”萧一寒牢牢的抱着怀中的青青,恨不得能飞回宫里。
那里,才有着最好的大夫,最多最全的药材。
一辆马车,在暗夜中狂驰,马匹换了一匹又一匹,没有任何的停顿,本因六天才到的距离,两天内就赶到了。
当马车直接驶进皇宫,当萧一寒连人带被一起冲进忏思宫的时候,整个皇宫都因他的回归而沸腾,本熄灭了的灯火,再次点亮,整个后宫,一片通明,好似比萧一寒出宫之前更甚。
“怎么回事?”看着盖了一层又一层的锦被下的消瘦容颜,看着那因为疾病困扰而略显憔悴的眉眼,萧一寒的心里多了几分茫然和无措。
她会不会有什么意外?
“风寒所致,服药修养即可。”接连几个太医得出的结论都是如此,但是有一个不解之处就是,这病并不会让人昏睡不醒啊。
“还不赶快去煎熬,要是她有个不是,朕养你们何用?”萧一寒冷寒的说道,之前的大夫也说过,司马青青的体质有些特殊,不大容易生病,但是生病了,就不容易痊愈。
难道,青青就要被这小小的风寒折磨吗?
“是,臣等马上就去。”太医们快速的去准备了,今儿个,他们总算是见到这个听说让皇帝宠爱无边的女子,但是却也有生死存亡之难啊。
一阵忙碌,浓稠的汤药总算端上来了,可是,昏睡中的人,该怎么把药灌下去?
太医们面面相觑,最后把目光看向了皇上。
“殿外候着。”萧一寒做到床头,撑起了青青,接过了药。
短短几天内,他已经把这个动作做到自然熟练了。
可是,汤药依旧不能叫醒青青,一次又一次的诊断,一次次的灌药,依旧无用。
青青脸上出现的还是那纠结的模样,整个人似在找寻什么,可是却又冷得哆嗦。
“皇上,大同帝君一直没有消息,皇宫里,一切都是青峰丞相在打理。
”离开了床边,却没有走出青青范围内,听到消息的萧一寒,眉头深锁,大同帝君是出事了?还是……
难道,他金蝉脱壳了吗?
但是,堂堂的一国之君,用此遁术来逃避两国的联姻,是不是太过幼稚?
“叛党是何人?”萧一寒看了一眼依旧昏睡的青青,问道。
“前朝余孽,劫持了曾经轰动一时的云蝶公主。”禀报者的声音很低沉刺下的就是沉默,萧一寒转身看着昏暗的角落,空气中只能听到烛心炸开的声音。
“盯住那个云蝶公主,查请楚她和大同皇帝的关系。”久久,萧一寒一直没有转身,但是沉稳的旨意却下达了。
“是。”影子一般的人,随即离开口然而却没有人注意到,床上的人儿纠结的神情不知何时已经恢复平静,整个人好像陷入了沉睡中。
“皇上,姑娘的病情已经稳定了。”静静的走进,查看了青青状况的太医终于松了口气。
要是这床上的人儿在这么耗下去,御医院的太医们可都活不成了。
“退下吧。”萧一寒走进床边,看了看果真平静了的青青,提起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大半。
这前前后后,将近大半月的时间,青青几乎都是靠汤药维持生命,本就瘦削的身形,现在都快皮包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