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有的时候也会有些难以言说的龌龊趣味。

用貌似正当的理由收了猫耳娘的尸体，宁凡这才将目光重新转向入口。就是在平铺的地面上，一个向下的洞口赫然在目，有不知从哪溅来的血迹，竟然还没有干。

仅仅只有几滴，其中的神能也消散了大半，竟然还蕴含着无上神威。

“这是什么血呀？”小龙宁凡忍不住问。

“当然是来自一位绝世大能，它的神血迄今不干，说明它生前无比强大。”宁凡理所当然地道。

“您怎么这么肯定它已经死了呢？”小龙宁凡追问。

宁凡望望它，突然觉得这个小家伙真烦，他有一种将它掐死的冲动。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也就是那么一说，为毛一定要追根究底，活着和死去有多大区别？跟他们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但他尽管内心波涛起伏，表面上依然很平静：“如果它还活着，神血会有感应。”说着划开手指，从指尖挤出一滴鲜血弹了出去。

那滴血在空中飞了一圈，仿佛是嗅到宁凡的气息，竟然自主又飞了回来，融入刚才的创口之中。神血，是会自动认主的，也识得回来的路。

宁凡已经是大能级别，他的血当然也是神血，拥有一些莫测的威能。

尤其是对小龙宁凡这样的小屁孩来说，它的眼界限制了它的想象力，它怎么也没想到一滴血也能如此神异，不由得对宁凡更加佩服得五体投地。

“老祖，你好厉害，你到了什么境界了？”小龙宁凡问出心中最关心的问题。

问完之后，一脸期待地盯着宁凡，像个好奇宝宝。

“我的境界嘛，呵呵，我也不知道。”宁凡却给了它一个模糊的答案，“或许已经到了无境界的地步了吧，其实境界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对力量的领悟控制，这方面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嗯，我一定努力修炼，不辜负老祖的厚望。”小龙宁凡认真点头，它可不是会随意敷衍的性格，它是说到就会做到的，“还有一个问题，老祖，我的资质不算差，你也说甚至比你还好，那么岂不是说只要我努力下去，也有可能达到您的境界吗？”

这个可以有，是真的可以有，宁凡一愣，他倒是没想到这一点，但随即便摇摇头：“不是这样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机缘，修炼也不是努力就可以，如果努力就能成功的话，那么会出现大能满地走的情形，但是这世上有多少人能称得上大能呢？”

小龙宁凡虽然不太认可这种说法，但能理解，它皱起眉头道：“天道酬勤，如果勤奋没有用的话，那么修炼的意义就走偏了，太不公平。”

宁凡被它气笑了：“这世上有公平吗？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公平的世界，没有任何公平可言。只要你的拳头大，你说的话就会有人听，如果你打不过别人，你说的话别人会听吗？”

“不会！”小龙宁凡的表情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