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而且老奴瞧着他食量有些见涨。”
随即,刘嬷嬷便将小宝近两日的种种说了一遍。
听后,叶朝歌一颗心渐放。
她虽没养过孩子,但也知道,小孩子最是娇贵敏感,小宝自小跟着王氏生活在一个地方,如今冷不丁的换了环境,回来之前,她便担心他适应不了。
不过看情况,倒是她想多了。
小孩精力旺盛,但也精力有限,红尘带着他闹腾了一会,便累得窝在红尘的怀里睡着了。
刘嬷嬷见状,让她把他抱去偏房。
红尘抱着小宝前脚刚走,后脚前头便来了人。
刚才有个小乞丐送来了一封信,指名了给叶朝歌,但信上没有署名,送信的小乞丐也只留了一句话,说是看过信就知道写信之人是谁。
门房的下人不敢做主,便请示了田伯。
田伯查验过后,未见蹊跷,便让人送了过来,如何处置,让叶朝歌自己做主。
叶朝歌皱了皱眉,这么神秘?
存疑的打开,不过片刻,她的脸色便变得古怪了起来。
刘嬷嬷见状,将下人打发走,方才道:“小姐,是谁的信?”
叶朝歌将信给她,示意她自己看。
刘嬷嬷疑惑接过。
这封信末尾也没有署名,不知是谁写的,但在到信的内容后,写信之人呼之欲出。
“竟是他……”
叶朝歌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重新拿回信继续看了下去。
信是承曦写的,不算长,总结下来就是,他要离开上京了,再次相见不知是何时,他知道自己做错了许多,破镜难圆,只希望在他离开前,能和她见一面,有份礼物须得当面给她。
看完了信,叶朝歌便给了刘嬷嬷。
后者起身将信丢进了火炉,眨眼间,便化为了灰烬。
“小姐,信中说了什么?”
方才她只看了开头两眼,具体内容并不清楚。
叶朝歌淡淡道:“他约我明日见面。”
“见面想做什么?”刘嬷嬷不解。
“谁知道呢。”
“那小姐……”
“自是不去。”
她没有口口声声不想与对方有所牵连,转头因为一封信再去主动牵连的习惯!
闻言,刘嬷嬷赞同颔首。
一看她这反应,叶朝歌笑了,“我还以为你会劝我去见他呢?”
刘嬷嬷苦笑,“之前是老奴犯了糊涂,如今已然醒悟,小姐便莫要打趣老奴了。”
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后,她要是再犯糊涂,那她真就老糊涂了!
“小姐,老奴其实一直想问,那日您是你怎么知道老奴恩,背着您去见……”
“承曦?”叶朝歌接过话来,笑了笑,“嬷嬷,你可不是干坏事的料子。”
说刘嬷嬷不是干坏事的料,倒不如说因前世十几年朝夕相处的缘故,她对刘嬷嬷极为熟悉。
那天晚上,刘嬷嬷虽然表现的与往常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但她却显得比往常要急切一些。
再联想一下,结果呼之欲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