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千城神色沉冷，抿成一条直线。

等她说完许久之后，才轻声回应一句：“以后不会了。”

上官云曦不置可否。

她感觉到身后人涂药的动作停住了，便翻身换了个姿势，懒洋洋地趴在他腿上：“我仔细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留她一命吧。”

她忽然没头没尾的冒出这样一句话，墨千城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你心爱的侧妃呗，还能有谁？”

她笑了笑，唤了侍女进来，让她告诉管家，可以将秦若雨送回她自己的住处了，顺便再给她请个大夫。

墨千城全程听着她下指令，一言不发，眼看着那侍女转身离开，他的眉头才渐渐拧紧了：“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你也甘心？”

“不甘心又能如何？她对外并没有什么大过错，若是就这么弄死了，人家会说臣妾心狠手辣，见不得人家受宠，所以想要借机除去自己的眼中钉。”

上官云曦扯了下唇角，满面的无奈之色，想了想，却又释然了，“我本来也只是想拿她杀鸡儆猴，如今目的已经达到，没必要赶尽杀绝，就这样吧。”

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靠在他怀里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