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糖和叮叮当当看到这一幕,集体傻眼:“那个那个薇薇,这位是……”
“我是薇薇男朋友。”不久后的未婚夫、将来的老公。
贺大少非常主动地自我介绍完,并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两句,同时感慨:总算能在小妮子的亲朋好友跟前正大光明地现身了,不容易啊。
“啊啊啊!微微你有男朋友啦?”
“还是这么帅的帅锅……”
“瞒得有够紧啊!”
米小糖和叮叮当当震惊过后,开始嘻嘻哈哈地调戏俏脸飞霞的禾薇。
好在知道分寸,打趣了几句就朝禾薇挥爪道别:
“既然要跟男朋友约会,那我们就不打扰啦。嘻嘻!”
“就素就素!免得偷偷在心里骂我们不识相!”
“好好准备哟,回头再找你问。至于问什么,你懂得!”
“哈哈哈……”
“好啦,别再逗她了。时间不早了,薇薇你们应该还没吃饭吧?快去吧,回头见!”
“回头见!”
禾薇跟她们道别,被某人牵着往食堂走。
那些个原想引起贺擎东注意的女生们,得知顺眼的不能再顺眼的男神竟然已名草有主,一个个捧着破碎的少女心,失落无比地退场。
禾薇嗔睨了某人一眼:“你故意的是不是?”
贺擎东接过她手里的背包,搂过她,低头飞快地在她q弹粉嫩的唇上窃了个香,不答反问:“一个礼拜没见,想不想我?”
“不想。”禾薇鼓着腮帮子,扭头不看他。
“真不想?”贺大少宠溺地捏捏她下巴尖。低笑着逗她:“我可是想你了,想的我下面都疼。”
下面?哪面?
禾薇偷眼觑他,见他正眼含深意地笑望着她,何止是脸啊,浑身上下都红又烫了。这人真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因为赶时间,两人在大食堂点了份现成的双人套餐:一荤两素一汤,外加两碗白米饭。
学校里的碗碟相比家里的小得多。而且也浅。说是两人份的菜。其实也就够俩女生吃的。
禾薇怕他不够吃,又跑去外卖窗口买了份刚出炉的鲜肉锅贴。
贺擎东倒无所谓,垫肚子嘛。反正看完微电影还要重新觅食的。不过看小妮子忙前忙后地替他张罗,心里那个熨帖。
拿筷子夹了个锅贴吹了几下蘸了点米醋,放到她嘴边:“宝贝来,啊——”
禾薇羞得不敢四下看。深怕被来食堂吃饭的老师们瞧见。
贺大少一本正经地说:“老师都是过来人,能理解的。”
禾薇瞪了他一眼。无奈含羞带怯的小模样。即使凶巴巴地瞪眼睛,也根本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贺擎东低笑了两声,不逗她了,接过她递来的汤勺。乖乖喝汤吃饭。
吃到一半,禾薇的手机响了。
是禾母打来的。她惦记着闺女的期末考,来问问她考的怎么样。又问她几时回家。知道她考完要去贺、许两家看望看望长辈,倒也不是催。单纯是出于关心地问问。
禾薇大致估算了一下,说:“下个礼拜吧,反正哥也还没考完,等他考完了我俩一起回。”
“你哥你还是甭等了。”禾母在电话那头说:“他早跟他师傅约好,考完试直接飞南城看展览去。”
“这样啊,那我过两天就回去吧。”反正没别的事,行李也都收拾好了,看过许家二老和贺老爷子,就能回家了。八月份还得回来喝两场喜酒呢,早点回去陪陪爹妈也是应该的。
“也好,咱家厂子过几天要搬了,说是不包三餐,可这么热的天,绿豆汤、凉茶的总该煮点,你正好来帮妈打打下手。”
“行。”禾薇爽快地应道。
家具厂地皮已被蒋氏集团正式收购,款项也已付讫,虽然蒋氏方面甚是通情达理,应承禾记若是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落脚点,继续再用两个月也没事儿。反正蒋氏旗下的施工队要等最热的酷暑过去才动工。在这之前,就设计师来勘测、画线什么的,影响不了。
可禾父禾母觉得钱都付清了、地皮已归蒋氏所有,自己这么白占着使用多不像样啊。人家虽然不介意你多用两个月,可那无非是客套话。要真拖到人施工队上门才搬,没准会遭人嫌。说起来,蒋氏集团对自家够照顾的了,人不能得寸进尺。俩口子有志一同地决定手续办全就搬厂。
所幸原先租了当仓库的厂子老板,托人问得这一片地皮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开发商来洽谈、拆迁,为啥?因为太靠近高速口了,开发了也不会有市场。
老板死心了,原先坚定不移地扯着“只租不卖”的旗号,无非就是盼着这一带能拆迁,既然不可能,那他守着这座升值潜力几乎等于零的破厂子干啥?还不如囫囵卖了改投资别的行当去。
别的不说,单看这几年清市的楼市涨势,卖得的钱去购买市中心的商铺、商品房,涨得差不多了再转手卖掉,赚的利润绝对比守在这儿收租强。
就这样,禾家咬牙把厂子整个儿地盘了下来。
当然了,要是没儿子、闺女无条件的支持和资金上的赞助,俩口子也没那么大魄力。
虽说家具厂拆迁拿到的钱不少,蒋氏集团出资三千万购买,去掉林林总总的税费,拿到手也有当初投资的四倍多。
当初不是四家筹措资金买的家具厂嘛,如今分钱啦,除了回京都的贺擎东缺席,其他三方排排坐、分钱钱。
禾薇家分到手四百多万。当初拿出去的本金是一百万,意味着短短两年净赚三百万,这对俩口子来说和天上掉馅饼没什么分别,当晚激动地一宿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