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的欧阳晨，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释然。

既然世人不怜他，他又何必怜世人，既然老天不怜他，他又何必怜老天？

他本成善，奈何天要逼他成娼，普普众生，竟无一知己，这到底是他可悲还是世俗的凄凉！

“难道你还嫌自己身上的杀孽不够多么？”

白莹怒容满面，周身上下寒意侵袭，有些不忍却又透着决毅。

“杀孽？”欧阳晨嗤之一笑，瞳孔中尽是抹抹失望的黯光。

之前听了白莹的那些话，欧阳晨原本以为她也会是个独例，但事实总是不尽然。

“你都说了，我早已杀孽缠身，又何必多加一重？”

欧阳晨两眼眯成一线，在那深邃的眸光中，道道寒芒爆射，慑人心悸，致人毛骨悚然。

“他们是我同门，你想杀他们，我绝不答应！”在白莹的面容上，透着一抹生冷的寒意，只听她毅然说道。

“你恋及他们是你的同门，但他们却想除掉你取夺你的传承，这就是你所说的同门？那这所谓的同门之情也未免太不堪了吧？”

欧阳晨不屑的鄙夷一声，心底却早就知晓了之前长虹与李琳两人的算计。

对于欧阳晨的话，白莹显得有些错愕，顿时将目光愣愣的转移到了李琳身上。

被欧阳晨说中了事实，李琳无言反驳。

“白莹，那都是长虹的意思，我也不想的。”

李琳的这话一出，白莹瞳孔遽然一阵收缩，显得有些难以相信。

然而，就在白莹还浑然处于惊愕之中时，欧阳晨的一道尸气已经发出，将李琳十一名年轻男女瞬间笼罩在内。

只听得‘轰’的一声震响，空气血雾弥漫，而李琳十一名年轻男女已然消失原地，从此解脱。

“你……你真的杀了他们……”

白莹无力的连连倒退两步，望着欧阳晨的眼神显得有些空洞。

“在刚才，他们本就已经死在了那些百年僵尸的手中，而我让他们活到现在，他们应该感谢我。”

欧阳晨面无表情的缓缓说道，在白莹身上淡然扫过一眼，随即不带丝毫感情的抽身转过。

“你可以回你师门告诉他们我的僵尸身份，但这就代表着我们从此势不两立。”

话落之后，欧阳晨凌空而起，化为一道虚影破空疾向了远处。

整个区域中，瞬间只剩下了白莹一人，望着欧阳晨破空离开的方向，显得有些呆滞。

“为什么你会是僵尸……为什么……我是道家弟子？”

白莹无奈的苦笑呢喃一声！

………………

作者的话：小舞不知道520究竟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的节日，这简直就是想让我这条单身狗死啊，瞬间感觉这个世界满满的针对……地球太危险了……如果这本书有天不再更新了，各位兄弟姐妹要知道，我是被那些秀恩爱的给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