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上班和上学的*期,蓉城市的大街小巷,行人匆匆,车流如注——
有前往公园或广场晨练、跳广场舞的;有前去市场买菜的;有乘坐公交车、坐地铁,或驾驶私家车去上班的;有骑电动车送孩子去上学的……
人声、车声交相融汇,此起彼落,到处充斥着嘈杂与喧嚣。
吴旭差不多耗费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才驾驶奥迪车到了《蓉城.望海》工程项目部门口,忽见一群人站在在那里,与前来上班的员工对峙,两个男人还对卷缩在地上的一个眼镜男进行拳打脚踢。
情急之下,吴旭将奥迪车停在一旁,推开车门,从车上跳下来,朝暴打眼镜男的男人大声吼道:
“住手,放开他!”
那两个家伙闻言,这才停手。
所有人将目光落到吴旭身上。
小平头一眼便认出了吴旭,对猪头男说道:“大哥,这家伙就是上次在银行门口,给王厂长付钱那小子!”
猪头男也把吴旭认出来了,点头说:“是啊,那天就是这小子破坏了我们的好事,今天,我得让他加倍偿还!”
这个猪头男就是那天在银行门口向王厂长索债,被王厂长称之为肖老板的男人,他真名叫肖心贵,绰号叫柜子。
想起那天上午自己带着这帮兄弟将王厂长堵在银行门口,吴旭在他们面前表现出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以及王厂长的司机马忠将他们打伤之后,本该是连本带利为100万元的材料款,只拿到30万元,还在吴旭的鼓动下,马忠强迫他们立字据时的情景,肖心贵就是一紧,气不打一处来。
“哼,这小子终于出现了,”肖心贵冷哼一声。
然而,他以想起那天上午被马忠一脚踩断了手臂,痛得嗷嗷直叫时的情景,心里有些发憷,便对小平头吩咐道:
“你看看,那天打伤我们那个小子有没有跟他一起来?”
“没有,”小平头摇摇头,说道:“我已经看清楚了,这小子是一个人来的,那天打伤我们那个人是王厂长的司机,怎么可能跟这个小子在一起呢?”
“很好,”肖心贵眼里露出一道寒芒,说道:“今天,这家伙不支付我们100万元人民币的赔偿款,咱们就卸掉他的手臂!”
说着,他朝吴旭迎了上去,阴阳怪气地问:“你是来替王厂长还钱的吧?”
“还钱?什么钱?”吴旭也认出了肖心贵,知道他是来这里找茬的,便不露声色地问:“那天上午,王厂长在银行门口把钱还给你了,你不是还给王厂长立了债务两清的字据吗?你还要什么钱?”
肖心贵冷声说道:“你也知道,王厂长欠我们是100万元人民币,只给了我们30万元,是王厂长的司机强迫我立字据的,如今,剩余那70万元加上利息一共是100万元了,你今天只要替王厂长还给我们100万元人民币,咱们就什么都好说,否则……”
“否则什么?你们今天该不是来抢劫的吧?”吴旭看了一眼被他们打倒在地,痛得爬不起的眼镜男,指着肖心贵,说道:“你们为什么要打他?”
“这小子一点不懂规矩,我们教训了一下他,”肖心贵不无得意地问:“你是不是还想尝一尝我们的厉害?”
“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吴旭一脸鄙夷地看着肖心贵,并不屑一顾地朝他竖起了中指。
今天早上,他刚从马忠那里学了几套少林拳法,还没有拿出来用过,不知道好不好使,想在眼前这个猪头男和他手下那帮打手身上验证一下。
昨天才投奔吴旭这十几名员工见他们新来的老板与猪头男杠上了,纷纷替他捏了一把冷汗,有些还摩拳擦掌,准备上前帮忙,在吴旭面前挣点表现。
吴旭看出了他们的心思,便一脸笑意地对大家说:“各位,我根本没有把这几个痞子放在眼里,请大家放心,他们是伤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