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瞄了他一眼,打趣道:“就是你街上背的那姑娘啊,照片网上都有呢。”
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在腰侧擦干净,掏出手机,搜索,片刻后,递上来。
秦泽定睛一看,忽然感觉好慌,真是一点点防备都没有啊,这就上新闻了,回头给姐姐和子衿姐看见,我该如何解释?
我给出的借口是公司聚餐啊混蛋,怎么解释我背着苏钰在雨中漫步这种事。
失策失策。
“你切菜啊,怎么不切了。”收回手机的叶卿,见他还在发愣,问了一嘴。
“哦哦。”秦泽继续切菜。
叶卿:“???”
感觉忽然间,秦泽就没了精气神似的。
“刚才我们聊到哪了?”叶卿说。
“我和姐姐住一起。”秦泽道。
“嗯,你们姐弟俩关系真好。”叶卿感叹道:“我也有个姐姐,关系不能说不好,但也谈不上太亲密。很羡慕你们姐弟俩。”
秦泽端详她一眼,心说,关系一般就对了,除非你有十八厘米的大铁棒。
“我大学就和她一起住了,上学方便,生活费都是她出的,”秦泽随口道:“住一起习惯了呗。”
“难怪关系这么好。”叶卿点点头,玩笑道:“不过姐姐再好也是别人的。”
秦泽又端详她一眼,心里呵呵。
这姑娘肯定没听说过“姐姐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这样的金玉良言。
谁敢要我家的蛆啊,看我一只手灭了他。
别不把豆包当干粮,别不把low逼当系统。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秦泽发现叶卿还挺能侃的。
叶卿是京城人,秦泽是沪市人。
不知不觉,他们就聊到了两个城市之间的差异。
“其实两个地方虽然相隔千里,但都有一个共同点。”秦泽说:“他们的心态是一样的。”
“什么心态。”叶卿问。
“京城人看谁都是基层,沪市人看谁都是泥腿子。”秦泽道。
叶卿哈哈大笑,笑完,现学现卖:“嗨,基层。”
秦泽回击:“嗨,泥腿子。”
叶卿又道:“说真的,京城人真不像你们沪市人钱多,虽然两边的房子都值钱,可一个是金融都市,一个是首都,高层不管,就底层百姓来说,沪市更有赚钱的商机。”
秦泽道:“一个赚钱,一个收钱。”
叶卿装作听不懂,继续说:“我有个亲戚啊,娶媳妇,女方家要彩礼五十万,他没钱。就说,你们家两个儿子,如果将来娶媳妇,也要每个五十万,你们怎么办”
秦泽接茬:“然后丈母娘把彩礼提到了一百万。”
大长腿的叶姐姐楞了愣,又哈哈大笑起来。
另一边,灰头土脸的秦宝宝和钱诗诗还在引火,一直没成功,两人一边咳嗽,一边蹲在地上努力。秦宝宝被烟熏进眼睛,手背揉了几下,眉毛上就沾了黑灰。
真正的灰头土脸!
刚刚还夸下海口,说自己下面很好吃,结果发现,就算她下面好吃到人人交头称赞,可她连简单的生火都做不到。
煤球黑不溜秋的,这么硬的东西,怎么才能烧着?
这可把复旦高材生秦宝宝给难住了。
纸屑的火太容易被压灭了,又从来没接触过炉子这种东西,秦宝宝和钱诗诗已经做了十几分钟的无用功。
再看秦泽那边欢声笑语,蛆宝宝就恨的咬牙切齿。
“黑了心的蛆,黑了心的蛆。”她一边点火,一点碎碎念。
钱诗诗心说,哎呦,秦泽没说谎啊,她还真有这种奇怪的口癖。
摄像师把镜头对准秦宝宝,碎碎念也一字不漏的录进去。
这些都是笑点。
摄像师大哥已经快被两姑娘蠢哭了,别人差不多都生好炉子准备做菜了,她俩还是原地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