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菊英的哥哥尴尬不已,连连说:“一场误会,唉,别提了!”
曹二柱笑着说:“没事儿,当时我就谢谢他了,嘿嘿,打得好!”
陈菊英的哥哥感到尴尬,他站直来说:“好,你们慢慢喝酒,我还有点事儿先走,得罪二位客人了。要是有机会,我专门请二位在一起聚一聚。”说着连连作揖离开了,走路的时候还显得有点狼狈。
看到哥哥走出了院子,陈菊英端起酒杯说:“好,我们别管他,我们喝酒。唉,本来喝得很开心的,不料我哥来插一杠子,一下子扫了我们的酒兴。”
曹二柱端着酒杯,不敢多喝,他看着陈菊英喝酒,一直露出一种羡慕地微笑。
陈菊英已经喝了两杯了,孙明芝的那小半杯酒还没有喝多少。
陈菊英又为自己酌了一杯酒,一口又喝下了一半。
曹二柱笑笑着说:“菊英姐,看你喝酒的派头,比男人还有范儿。”看了看自己的酒杯里酒,端起来说,“还是请你帮我喝了吧!”说着就把自己的酒倒给了陈菊英。
孙明芝也不想喝这酒了,可她不好意思倒给陈菊英,她对曹二柱说:“喂,耀军,你喝过的剩酒怎么能倒给菊英姐呢?这不太礼貌哩!”
陈菊英看了看酒杯里的酒,又用余光看了看曹二柱,红着脸说:“没事儿,我们都是姐弟关系,别那么客气,要是事事都要讲礼数,我们就显得生分了。”心里说,喝他的剩酒算什么呀,我们还做过更出格的事儿哩!
曹二柱看孙明芝端着酒杯发愁,他说:“你也不想喝了是吧?好,我帮你解决掉。”说着端过孙明芝的酒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了。抹了抹嘴巴上的酒说,“我这样子也跟菊英姐一样有派头吧?”
陈菊英看了看酒杯里的酒,端起来一口喝尽了。她放下酒杯说:“好,适可而止了,今天的酒喝到量了,不能再喝了。”
孙明芝看着陈菊英说:“你一个人也这么喝酒么?”
陈菊英点点头说:“是的,没错。我一个人也喝,干活儿干累了,就喝一点。不过没人陪,喝不了这么多。”想了想看着曹二柱,低下头说:“喂,兄弟,你以前说要我那张床的,你还要不要的?”
曹二柱赶紧说:“要呀,怎么不要呢?等我们易家大院建起来了,我还准备仿制几套呢!”
陈菊英摆了摆手说:“你要是还要的话,就弄回去。唉,放在我这儿,经常有人来惦记。有人来看过好几回了,我说已经卖了,他不信,说我这不值钱,谁要呀?”
几个人站了起来,走到房间里,看了看那张制作精美、古色古香的床,然后走出来。
曹二柱皱起眉头说:“好,我们回去了,就让程再胜开卡车来把这床拖回去,先放到林场里,等易家大院建起了再放那里面去。”想了想又说,“菊英姐,要不,把你的那个‘夜不哭’也卖给我吧!”
陈菊英没有说话,低着头走进房间里,从柜子上面取下一个小木盒子,用布抹了抹上面的灰尘,递给了曹二柱,红着脸说:“好,你们要是有什么用场,那就给你们。”
孙明芝从曹二柱手里拿过那个盒子,打开看了看,看到里面的铜钱和穿铜钱的那个柱子的形状,她的脸一下子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