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跟刁拉爻在一起,没有进行任何安全措施,她有些紧张起来。
想到这里,易桂花一下子坐了起来,心里说:“要是怀上他的孩子了怎么办?想跟他结婚,那种可能性几乎是零,自己也没有那个奢望。”
易桂花想了想,她又将身子仰躺在床上,小声说:“他长得帅,还是大学毕业生,从优生优育方面来考量,其品质应该是不错的……要是怀他的孩子,肯定比怀上吕明义和曹二柱的孩子要强许多。”
这么又一想,易桂花的心踏实了下来,甚至还有了想怀上他孩子做单亲妈妈的愿望。
易桂花是过来人,对这方面很内行,所以她仰身躺了好一会儿没有起床。虽然早都想解手了,肚子胀得不行,可她还是一动不动的,她怕刁拉爻在自己心里打下的烙印随水土流失而抹去了。
躺了好一会儿,易桂花听到何登红外面在外面叫门,她也没有动身子,仍然稳稳地躺着。
刁拉爻听到何登红叫门,他从楼上下来,打开了门。
何登红走进屋里,看着刁拉爻,见他走路有点瘸,她问:“耶,刁老师,你走路……腿怎么啦?”
刁拉爻扯谎说:“昨天夜里起来上厕所,不小心摔了一跤,不晓得是一个什么硬东西把我的屁股顶伤了。”
何登红心疼地说:“刁老师,你怎么不小心一点哩?唉,你是不是在我们乡下还不太习惯呀?这么平整的路,怎么摔跤了哩?”
刁拉爻按住自己的腰说:“唉,是有一点不太习惯,厕所离卧室远了一点,还在楼下,夜晚起床解手有些不方便。”
何登红看着刁拉爻说:“听说城里的厕所就在室内,起来解手方便得很。刁老师,你不知道,现在的条件比以前好多了,以前的厕所都在屋后,没有电灯,解手还得蹲在一个大粪缸上。”
刁拉爻眨着眼睛说:“我听说过……不过,我来到这梨花冲这么时间了,我已经慢慢习惯了。昨天是不小心摔跤的。”说着就往二楼走,生怕何登红还往深处问。
何登红四处看了看,小声问:“喂,刁老师,那个大作家易桂花呢?她住一楼哩,我叫了半天门,她怎么无动于衷不出来开门呢?”
刁拉爻头也没有回,知道易桂花还躺在床上,他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起床开门。
刁拉爻走在楼梯上,低着头小声说:“她一个女人,我一个男人,谁知道她是怎么了?没准是睡着了没有听到呢!”
何登红走到易桂花住的房间门口,一推门,门竟然开了。她走进屋里,她吸了吸鼻子,看到易桂花还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她笑着说:“易桂花,大作家,你沉着性好大呀,我叫了半天门,你竟然不理会,是没有听到哩,还是有其它什么原因呀?”
易桂花的身子还是没有动,她眨着眼睛说:“唉,我睡觉睡迷糊了,我听到有人叫门了,我以为是做梦呢!”
何登红看着易桂花,她说:“大作家,天已经大亮了,你还不起床么,你睡得着么?唉,不跟你说话了,我到厨房里去做早饭,你快点起床吃早餐。”
何登红说着摇晃着腰肢走出了易桂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