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倩心里想着高俊梁,恨不得一直躺在他的怀抱里让他搂着,让他亲吻着。她没有到乡里跟全光前他们喝酒去,一个人开着车回城了。
全光前看只有老龚、吕明义、老曹头和自己四个人,觉得人少了一点,他又把曹经中和曹国山叫上了。
他们六个男人骑着摩托车到了乡里,找了一家餐馆,点好饭菜就喝起酒来。
他们相互敬酒,一边喝酒,一边吹牛逼,一直喝到天黑了才结束。
他们几个人,骑摩托车的人喝酒喝得少,怕骑摩托车不安全。
坐摩托车的人喝得多。老龚是梨花冲大酒店工地上的头儿,又没有骑摩托车,跟他敬酒的人多,次数也多,因而他喝得最多,是喝得晕晕乎乎的了。
曹经中坐着曹国山的摩托车到的乡里,他不用骑摩托车,所以也喝酒喝得不少,似乎已经喝醉了。
吕明义虽然骑着摩托车,可他今天第一天当保卫科长,他高兴,所以也没有少喝酒。
老曹头年纪最大,算得上是长辈,他吸取昨天的教训,他几乎没有怎么喝酒。
曹国山骑摩托车了,他有点贪杯,想跟他们一样尽情地喝酒,可被他的老爸制止住了,所以他也没有喝多少酒。
回来的时候,全光前骑摩托车载着老龚,他把他送到活动板房寝室里,为了讨好他,把他扶上床,还为他脱了鞋,盖好被子,让他睡好了就离开了。
吕明义载着老曹头,他们直接回到了工地上。
曹国山载着曹经中,一直把他送到了他家里。
曹经中本来就喝得多,头重脚轻,再加上坐在摩托车上不停地摇晃,也就更晕乎了。
下摩托车的时候,曹国山看曹经中走路摇晃,有些不稳,还差一点摔倒,他就扶着曹经中走进了屋里。
张玉芝看到曹国山搀扶着曹经中进屋了,她赶紧迎了上来,她说:“喂,你们又在哪里灌了马尿的?”
曹经中虽然已经晕乎得眼不见人了,但他还是听到张玉芝的说话声了,他伸出手晃了晃,舌头打着滚说:“你别管,那是我们男人的事儿,你一个妇道人家,吃咸饭操什么淡心呀?”
曹国山看到张玉芝,他眼睛都比先会儿亮了,他笑着说:“全光前请那个龚总吃饭,让我们当陪客,嘿嘿,也就喝了几杯。”
张玉芝看了看曹国山说:“耶,好像你喝的酒没曹经中多呢?他醉了,你却屁事没有。”
曹经中一听,赶紧摆了摆手说:“老子没有醉,哪个说老子醉了?嘿嘿,玉芝,你不晓得,国山狗日的怕他老爸,嘿嘿,今天有他老爸在场,想喝,被他老爸吼了一声,就没敢喝了。嘿嘿,老子今天喝了一个痛快,跟那个天宇集团的龚总两个喝得最多。”
张玉芝打一下曹经中说:“你还说你没有喝醉,喝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说话也说不清楚了,恐怕连我你都不认得了。”
曹经中瞪大眼睛,卷着舌头说:“切,你个傻婆娘,哪个说老子不认得你呀?老子天天搂着你睡觉,头发毫毛都数了一个遍,身上有多少颗痣老子都晓得,妈的,你就是化成灰了老子就认得。”
张玉芝对曹国山说:“他狗日的真醉了,说话就说不上腔了。”
曹国山把曹经中扶上了楼,他笑着说:“他没有说错,是酒醉心灵。嘿嘿,没准无聊的时候,他真数过你身子上的毫毛。”
张玉芝跟在身后说:“是没醉,还没有醉死!”看了曹国山一眼,又故意说,“那么贪杯,也不怕喝死了!”
曹国山把曹经中搀扶到二楼房间里,把他放到床上,然后说:“好,曹经中,你到家了,好好睡觉,我回家去。”
“好,你走,我困了,得好好睡一觉。”曹经中一倒床上就呼呼大睡起来。
曹国山看曹经中闭着眼睛睡了起来,他趁机伸手张玉芝的屁股上捏了一把,他小声对张玉芝说:“你这么小一张床,竟然睡两个人,我家的床那么大,只有我一个人睡。唉,太不公平了。”
张玉芝扭了扭屁股说:“你不晓得找一个呀?真笨!”
曹国山要下楼,把张玉芝拽了房间外,他小声说:“等会儿我来接你到我那儿去睡,妈的,你们这床这么窄,你也不嫌挤……”
张玉芝推一下曹国山,看了看房间里的曹经中,小声骂道:“滚,滚球蛋!”
曹国山认真地说:“说好了,一言为定哩!我等会儿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