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光前自信得很,他说:“我跟祝定银有矛盾,就是借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对我老婆下手的。”
张玉芝摇了摇头说:“你别那么自信,我听祝定银说话的口气,我们梨花冲的女人,只有朱老四的老婆何登红他想弄却没有弄到手……”
全光前瞪大眼睛看张玉芝的脸,见她红着脸,他说:“照你说的意思,你也没能幸免啊?”
张玉芝摇晃了一下大臀子说:“鬼,都说难得糊涂,你不晓得装一下糊涂么?”她想到最后一次跟祝定银在张老大的稻草垛里做了一两个小时,她问,“喂,你的水平怎么样,能做多长时间?”
全光前听了张玉芝这话,他一怔,心里想,常常被老婆刘从丽骂,说他时间太短了,他想了想说:“做那种事儿重要的不是时间长短,关键是看爽快了没有。”
张玉芝准备说话的,她听到了脚步声,知道是婆婆弄的热水上来了,她指了指门外小声说:“你走吧,我明天白天到你办公室去……”
全光前点点头,便低头往门外走。遇到上楼的曹经中老娘,他说:“婶,你忙,我回家去。”
老太太说:“我看你的酒还没有喝好呢!”
全光前侧身从老太太身边走过去,笑着说:“喝好了,是酒醉饭饱。”
煮熟的鸭子又飞了,全光前已经把张玉芝搂着了,没敢下手,他失望地走出了曹经中的家。
走在街上,街上已经没有了行人,家家户户都关上了门,有的家里传出了麻将声。
全光前走到自己的家门口,他特意透过窗户往屋里看了看,屋里的灯已经关了,里面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估计老婆刘从丽已经睡觉了,他走到大门口,用钥匙开锁,可从里反锁上了,打不开。
本来不想打扰刘从丽睡觉的,自己打不开门,没有办法,只好拍了拍门,大声喊道:“从丽,刘从丽,我回来了,开门。”
屋里没有动静,刘从丽没有回答。
全光前又拍了拍门,大声喊道:“从丽,开门,我回来了!”用脚踢了踢门又说,“属猪的呀,睡得这么死,叫都叫不醒。”
叫了好一会儿,才从屋里传出刘从丽惊惶失措的声音:“好,别叫了,我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