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桂花搂住曹二柱吻了吻,小声说:“我可没有你身子重,你身价好几个亿,我只是一个穷女人,家庭妇女,身无分文,跟你比,没有一丁点的重量。”
曹二柱用双手掐着易桂花的腰说:“我可不这样认为,其实,你就一艘船,你聪明,你幽默,你会写小说……那就是巨大的浮力,再重的男人被你承载也会失去重量,你不会下沉,而且还能航行。”
易桂花用双手抓紧曹二柱的手笑着说:“嘻嘻,在你的心里,我就是一艘不沉的船么?我现在看你,你如此说,我觉得你才是作家……”
曹二柱放开易桂花,拍拍她的身子说:“不过,你现在得进行自我修补,不然就会成为破船,再没有重量的男人你也承载不了。”
易桂花点着头说:“是的,你说得真不错。照说,那个吕明义就是一位年轻的农民,一点长处都没有,可以说没有什么重量,可就是这样,我还是承载不了他,常被他弄得风雨飘摇,摇摇欲坠……”看了看曹二柱,皱着眉头说,“说我们两人在一起不提吕明义的,说了半天又说到他这儿来了。呜呜,要饭的,不准你再提他了。哼,你再提他我就跟你急。”
“我也不愿意提人哩!”曹二柱捏住易桂花的手说,“桂花,我的意思是说,我和你在一起,我们的重量是互补的,我有一点小钱,你又聪明才智,算是一般般重。”
“呜呜,你真是这样想的么?要真是这样,那我在你面前就没有自卑感了!”易桂花看着曹二柱,不停地眨眼睛,她真等不住了,她看曹二柱一直不下手,她急了,用哭腔说,“呜呜,要饭的,你今天怎么啦?再等一会儿天就要亮了。哎,你个坏蛋,睡不睡觉的呀?我让你到厢房里去睡,你不愿意,可在这儿睡呀,你又不上床。呜呜,我困了,想睡觉了。”说着不停地打哈欠。
曹二柱用脚蹬掉鞋子,爬到床上说:“桂花,我今天想试试,面对着女人,看能不能禁住女色。其实,我早想睡觉了。”想了想说,“要不,我们今天夜里只在一起睡觉,什么也不做……”
易桂花拽住曹二柱的手,慢慢往床上拉,她做着怪脸说:“你真坏,你弄得我现在心慌意乱了,你竟然要装逼,只睡觉,什么也不做,唉,你这不要我的小命么?你要是躺在我身边,什么也不做,我可忍不住……”
曹二柱扑倒在床上,眨着眼睛说:“哎,桂花,我跟你在一起,要真是只睡觉,什么也不做,那就要出奇迹了!你不知道,我有一种病,夜里睡觉必须搂着女人才睡得着。嘿嘿,真的,必须的。”用手掐了掐她的肌肉,苦着脸说,“我现在已经欲罢不能了,怎么也控制不住了!”
“你别骗我了,这世上不有这种病?”易桂花高兴了,“嘻嘻嘻嘻”大笑起来,打一下曹二柱说,“你个坏东西,我还以为你变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呢,已经坐到床沿上了,还不躺下。哎,我是不是对你没有什么吸引力了?呜呜,你是不是对我厌烦了呀?嘻嘻,要饭的,你快点上来呀!”
“是真的,我爸妈带我到县里几家医院都让医生看过,可治不了。”曹二柱笑了笑,不再说话了,他伸手按住易桂花的身子,来了一个老鹰抓小鸡扑向她……
西边房间里,易桂花的老妈听到了东边房间里的动静,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她得意地用脚踢了踢老头子的屁股,没有说话。
老头也听到东边房间里的动静,他知道老婆子踢自己的意思,不过也没有说话,只是身子动了动,算是对老婆子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