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就是科学无法解释的心灵感应吧?孙明芝心里想着,一贯持唯物主义态度的人一下子迷信起来,她眨着眼睛看着曹二柱说:“不对呀,曹耀军,你这种心理应该用到你老婆郭小萍身上才对呀,只有失而复得才会有患得患失的心态呀!我和你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我们之间没有得与失的问题呀?你这个样子,弄得我也紧张不安起来。”
曹二柱皱着眉头说:“唉,我也不明白,更想不通。姐,说实话,一看不见你,我的心就悬着了,一看到你,我的心又踏实了。唉,真怪!我跟我的老婆郭小萍没有这种感觉。姐,你一直想和吴世镇斗,我真担心你斗不过他,我怕你吃亏。你已经吃了好几次亏了,我真担心你再次受到伤害。”想了想又说,“易桂花和姐夫易远山有联系的,要不,让她跟姐夫易远山联系一下,牵一下线,没准你们会破镜重圆呢!”
车开得很慢,孙明芝摇开车窗看了看天空,避开曹二柱的话题说:“唉,好像要下雨了!喂,曹耀军,你快点开吧,也就几步路,你硬是走了这么长时间,比人走得还慢。”
曹二柱稍稍加快了速度,他说:“姐,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要不,哪天我们到城里你那个租住的屋里,我们好好地聊一天。唉,我真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车已经到林场了,孙明芝点点头说:“好,哪天让你聊个够。”
曹二柱和孙明芝下了车,听到林场的院子里闹哄哄的,只见院子中间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他们都气势汹汹的。
那个女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屋子里人破口大骂。
曹二柱请到林场做事的人都躲在屋子里,似乎胆怯,不敢和院子里的人对决。
曹二柱看着那两个牛逼哄哄的家伙,他生气了,大声问:“喂,从哪里跑来的一只疯狗啊?竟然侵门踏户跑到这儿撒野,也不看看这儿是什么地方?”
孙明芝见状,感觉来的不是善茬,她装着打电话,偷偷打开了摄像功能。
听到曹二柱的声音,那女人看了一眼曹二柱和孙明芝,她正找不着发泄的对象,她坏笑一声说:“哈,你这个怪物从哪儿蹦出来的?傻小子,老娘告诉你,莫说你小小的梨花冲,就是整个曹客店乡,老娘也没有怕过谁!你不知天高地厚想找抽是不是?好,老娘成全你!”说着一巴掌打了过来。
曹二柱身子一闪躲过了,没想到那小伙子从后面拳打脚踢,打了曹二柱几拳头,把曹二柱弄倒到地上,弄得他的嘴角出了血。
孙明芝录着像,她大声喊:“干什么,怎么打人呢?岂有此理!”
曹二柱爬了起来,吐一下口水,指着那个小伙子说:“小子,你记着,你要为你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听到外面打起来了,躲在屋里的村民都拿着扁担吆喝着涌了出来了,把那个女人和小伙子围了起来。
那小伙子没有怕众人,他大声说:“哼,老子姜玉帅会怕你,你们算老几呀?”说着又来了一个拳打脚踢。
曹二柱看明白了,那自称姜玉帅的小伙子也许是一个练家子,动作很老练,他看到大家都围上来了,他大声说:“把院子门关上,我们今天来一个关门打狗。打残这两只疯狗,住院费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