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翠莲牵住了郭小萍的手,也喜欢得了得,是看了又看。
只有一个人心里难受,像打翻了五味瓶的。
马小凤看到郭小萍,她鼻子情不自禁地发酸,想哭,她悄悄走进厨房里,心里有一股无名火,想发,却找不着发泄对象,只好拿砧板出气,拿起菜刀狠狠地在上面切着。
一家人欢欢喜喜地吃了晚饭,该是安排睡觉的房间了,这时马小凤拽住郭小萍的胳膊说:“今天我跟嫂子睡。”马小凤心里扎实,她想把郭小萍和曹二柱分开,哪怕只是分开一夜,她心里似乎也获得了一丝欣慰和一种平衡。
可汪翠莲却说:“他们既然以前就住在一起了,这儿也是他们的家,还是让他们睡一屋吧。”
马小凤现在不是保姆了,身份有了根本性变化,是汪翠莲的亲生女儿了,所以也就不愿意听亲妈的,她坚持说:“我想挨嫂子睡嘛,呜,让哥哥一人睡,就一晚,呜呜,不行啊?”歪着头看着曹二柱说,“哥哥,我借嫂子一晚上行不?”
曹二柱不知马小凤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药,他笑着反对说:“她第一回到这个家里来,怎么就要借给你呢?不行,等下次吧。”正说着话哩,手机响了,他一看,是孙明芝打来的,他走到院子接电话说:“吴世镇那狗东西后天要在梨花冲召开什么股东大会,我准备去揭穿他的真面目,你得去给我壮胆……”
曹二柱立即点头说:“好的,我去,嘿,必须的。”
曹二柱进屋,只听郭小萍笑着说:“好,我就跟马小凤住一屋。嘻嘻,让曹耀军一个人睡。”
两个女人睡一床,还陌生,当然尴尬啊!她们躺在床上没说几句话,然后就是大眼对小眼,这么对了一会儿,好无聊啊,她们就各自闭上眼睛睡觉了。
睡到半夜里,郭小萍感觉有一个黑影进了房间里,看身影就知道是曹二柱,但她不知他要做什么,心一下子悬起来,她怕他像上次在孙明芝家,三个人睡一床,让曹二柱的亲爸和后妈不高兴。
曹二柱走到床前,看了看两个女人,看准郭小萍了,就把她抱了起来。
郭小萍并没有睡着,知道曹二柱想做什么,悬在心里的石头落下来了,还高兴起来,可她并没吭声,反而装出睡得很死的样子,让他抱在怀里。
进了自己的房间里,曹二柱把郭小萍放到床上,伸手就要脱郭小萍的衣服。
郭小萍抓住曹二柱的手明知故问:“切,你个坏东西,想做什么呀?”
曹二柱脱下自己的衣服说:“嘿,你懂的。”
“我们是来做客的呢,怎么能做那种事儿呢?”郭小萍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里。
曹二柱爬到床上,掀开被子看着郭小萍的身子说:“小样,这儿也是我们的家哩,回家了怎么能让你跟别人睡呢?操他娘,我们不仅要睡在一起,而且还得行夫妻之礼,甩开膀子干我们应该干的事儿,尼妈,必须的。”说着两人短兵相接了……
一阵暴风骤雨之后,屋子里风平浪静。
郭小萍睁开眼睛说:“我晕,你这个馋猫,每次吃腥还编一大堆理由。”
曹二柱和郭小萍都仰躺着身子,他拍拍她的肚皮说:“尼妈,你是我老婆,就相当于是我的小菜园子,我想摘黄瓜就摘黄瓜,想摘葫芦就摘葫芦,还用得着编什么理由么?行夫妻之实是无条件的。”